,”喻唯熳眼神往他剩下未解的扣子点了点,意思很明显:“你睡衣还没换上,我也还没履行完我的承诺。” “那你真要帮我脱?”许贺沉扫了她一眼。 “嗯。” 许贺沉懂了,这是怕他难受,故意哄他挑他火呢,那他索性就给这火再添把柴。 “但是你这做的方式,不太对啊。”许贺沉轻声说,又好像刻意停顿下来在回忆,“跟你上次电话里说的做,不是一个意思。” 许贺沉也坐起来,缓缓靠近喻唯熳,喻唯熳头刚刚往后仰了几厘米,许贺沉大手覆到她后脑勺,阻断了她的退路。 喻唯熳抬手挡了他一下,却一把摸到他微微凸起的肌肉上,喻唯熳的手与他还是有些温差的,许贺沉眼底墨色愈发浓,毫不犹豫对准她的唇吻上去,没怎么磨蹭,舌尖灵活撬开贝齿,搅动一切淡然。 喻唯熳红透了脸,许贺沉抓着她抵在两人之间的那只手,慢慢下挪,放到还没有解开的扣子上,同时,人也退开了些,但仍旧在她唇畔厮磨,“不是喜欢做的,想解?那接着解。” “这样……我怎么解啊……”喻唯熳说话声音含糊不清,被他悉数吞下,许贺沉吻她时上半身都因为她的后仰而不住动着,她本来就只有一只手,这下就更不灵活。 “唯唯,你得提前熟悉熟悉,以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很多,我没准都要麻烦你。”许贺沉不管她怎么解这扣子,手按着她就是不松,喻唯熳没办法,一边仰头承受着他灼热的吻,一边还得帮他解扣子。 每每到她快要解开时,许贺沉总是会故意动一下,让快要到手的成功溜走,她着急了,许贺沉连忙用更加急迫深入的吻夺去她的注意力,同时还半威胁道:“喊句好听的。” 喻唯熳不得不屈服,她软着声音:“沉哥,你让我好好解扣子行不行?” 九二虎之力费尽,这衬衣扣子总算是帮他解完。 许贺沉的唇也退开了,再吻下去,再听她沉哥沉哥叫下去,怕是要出事,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太禽兽。 “以后可别想耍赖了,”许贺沉掐着喻唯熳的腰,看着她圆润的肩头,任由她在怀里低喘,“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然我就得像今天一样好好教教你。” 喻唯熳蹙眉骂他:“你臭流氓!我手上还有伤呢!你怎么这样!” “是你让我脱的。”许贺沉无辜说:“刚刚我可是问过你了。” 喻唯熳实在没话说了,怪不得他问那个问题,这坑是他挖的,就等她往下跳,她还真就傻傻跳了。她瞪着许贺沉,兜兜转转,还是骂了句:“禽兽!” 许贺沉没反驳,应下来:“还困不困,禽兽抱你再睡会儿。” …… 最后喻唯熳还是睡了。 只是许贺沉的衬衫仍是她亲手脱下来的,睡衣也是她亲手帮他换上去的,许贺沉没再动她,安安静静由她“做”完,抱着人躺下睡了。 枕边人呼吸声渐稳,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许贺沉丝毫没有睡意,连夜开车又加上在明安连轴转,虽疲乏,但他却始终睡不着。 刚刚拉扯间,他不经意看到喻唯熳腿上的青紫,一片接一片,都不用特意去问那场车祸的场景,就足以想象得到是什么样子。 他闭了闭眼,蹙眉捏紧鼻梁,试图清除脑中这些可怕臆想。 床头柜手机震动一下,许贺沉随即拿起来调了静音,是明礼打来的电话,他悄悄从床上撤离,躲到屋外接电话。 “许董,查到了,这回车祸与上回在地下停车场那起车祸的司机是同一个人,叫林茂,今年四十五岁,他就在附近写字楼当保安,车是买的二手车,他两次撞车时都喝了酒,警方这边也确认过,林茂自己也承认了,说喝多了酒意识不清醒,才撞到接喻记者的那辆车。” “还有,这司机是深城本地人,户籍地就在深城城郊,林茂曾经因为抢劫罪在牢里呆过三年,去年六月份才被放出来,出狱之后在家里待了一个月不到,后来就消失了,听他家附近的邻居说,最近半年前他回了一次家,回家的时候还开了辆豪车,感觉挺发达。但是后来一个月再回去,那辆豪车不知道为什么换成了现在的这辆二手大众。我跟警方去调过他所有的乘车记录,没有发现他买过离开深城的票,不排除自驾出深城的可能。” “目前为止,查到的就这些,”明礼稍稍停了下,“对了,他这个人一直单身,之前的老婆因为他盗窃跟他离婚,之后他也没再娶过,据邻居说,第二次开大众车回家,还有一个女人也跟着他回来,似乎是他交的女朋友,这女人长得很漂亮,而且年纪大概在三十多岁,与这个林茂,特别不搭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