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萱宁正睡的沉时,被院里传来的吵嚷声扰醒,贪杯多喝的酒,害的她脑袋难受极了,手摁眉头缓解不适,声音沙哑的问到:“外面怎么回事?”嬷嬷见小姐被吵醒,赶紧过来扶她坐起,回话到:“小姐,莹儿吵着要见小姐,说是发现了青儿和人私通……” “私通?这种腌臜事与我说什么,带人先抓了,天亮再交由母亲处置。”说完挥手赶着嬷嬷出去,往床上一倒便要继续睡,嬷嬷看小姐这样,又强调了遍:“小姐,私通的是那个青儿呀,说是人也已经扣下了。”青儿……青儿?卫萱宁腾的坐起,双眼圆睁看向嬷嬷惊问到:“是她!这个不安分的贱婢和谁私通了?把人给我带进来。” 莹儿被带进来,在看到纱帘后的小姐时,猛地跪在地上大喊到:“小姐!青儿和人私通,败坏卫府名声,求您处置她!”这般的声嘶力竭,却只换来前方轻飘飘的一声:“掌嘴。” 婆子的粗糙厚掌带着凌厉劲风袭来,几下便打的莹儿脸歪嘴斜,鲜血滑落地面,讲话都困难,卫萱宁看到莹儿捂着嘴瘫软倒地后,才叫婆子停下,那婆子停手却没走,在旁对莹儿训斥到:“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姐还没说话,你倒是先叫唤上了。” 莹儿被打的头蒙眼花,心里的滔天怒意熄灭,理智终于回笼,察觉自己失了分寸,赶紧跪好求饶到:“小姐,奴婢知错了。”这话说完便不敢再开口,直到后背都让冷汗打湿,才听到茶盏放下的清脆声,卫萱宁慢悠悠的问到:“青儿人呢?” “回小姐的话,青儿让奴婢锁在柴房了。”自有婆子拿上钥匙往柴房赶去,这拿人的时候,卫萱宁便让她继续说,莹儿此时的回话因为疼,不仅磕绊还含糊不清:“奴婢自正厅离开后已经入夜,回屋却发现青儿不在床上,一直到天快亮才见她衣衫凌乱的回来,怕败坏府上名声,奴婢把她关入柴房后,就赶紧来找小姐了。” 卫萱宁到了现在困意已然消退,人也清醒了许多,听她这么说,没有急着下定论,反而突然意识到,这莹儿嘴上说怕败坏府上名声,可在她院里这一通大闹,不知让多少清晨做活的下人听去,这般没有想要收敛的意思,反倒像是在逼迫自己快些处置。 想到这里卫萱宁对着地上的莹儿怒斥到:“贱婢,你这般吵嚷还敢说是为了府上名声?我看你是恨不得让阖府上下都知道,先把她嘴堵上,拖去院里给我狠狠的打板子。”卫萱宁虽气的上头,但还是补充到:“别打死了。” 莹儿面色惨白,跪着爬向小姐,着急的解释到:“小姐,奴婢对您一片忠心,实在是看不惯青儿愧对小姐的厚爱,这才一时昏头,小姐饶了奴婢吧!”嘴里的血喷溅在地上,却也挡不住婆子前来的脚步,抹布塞进嘴里,莹儿的求饶和挣扎在粗壮的婆子面前宛如抓痒,几息绑好后便被丢到院里。 板子接触皮肉的闷响传来,去拿人的嬷嬷这时也进屋,走到卫萱宁身旁耳语到:“小姐,那青儿昏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