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邵言护送若木梣回到山岩下的竹屋后,就独自一个人关在房内。 若木梣将麒麟的鳞片磨成粉,做成药丸给纬世容服下,她呆坐在矮凳上,转首看向廷邵言紧闭的房门发愣。 掌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倏地,脑中混乱的场景再次浮现,是掌门亲吻她的画面,还有什么?她仔细的回想…. 荣飞雁好像逼掌门喝下什么东西…. 甩甩头,若木梣感到有些晕眩,此时突然一只手推了她的脑袋瓜,她机警的回神。 “师父…你醒了…”若木梣看纬世容恢复如此神速,竟可自行起身,觉得好不可思议。 果然是神兽的鳞片。 效果惊人啊! “你这丫头,我病重的时候,你一个人都做了些什么?”纬世容这次重伤醒来之后,似乎感觉不太一样。 “我和…..” 掌门要她别告诉师父,关于他的事情。 “我一个人去打神兽,帮你取解药啊!” 糟了!她真是嘴笨…..什么不好提,非得提神兽。 “神兽?” “你怎么知道医治我的伤需要找神兽?”纬世容露出狐疑的脸。 感觉木梣有所隐瞒,但他也不说破。 “对了,这是哪?” “这里…..就是一间没人住的破房子。” 若木梣眼看纬世容站起身,她也紧张的跟着站起来,“师父,你在看什么?” 纬世容环顾四周,只见房内整洁干净,说明这屋子并非是间破屋,而是有主人的屋子。 木梣到底在隐瞒他什么? “没事….”他探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随后道:“木梣,我看寒冰真气,改日师父再带你来练,咱们先回去吧!” “回去?” “好。” 若木梣逼不得已,只能答应。 他们的对话,在房内的廷邵言都听见了。 回去也好,跟他在一块才有危险。 打坐运功,廷邵言用极寒之气镇压媚毒所引起的浴火。 紧闭双眼,却浮现与木梣相拥亲吻的幻象,他蓦然睁开眼睛,用力的喘息。 若木梣和纬世容飞回到了桃花山,因距离不是很远,所以回程时间并不会太久,她与纬世容道别后,就回到云风阁。 纬世容并没有真回他的住所,反而一路尾随若木梣回云风阁,在门口待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才转身离开。 莫非是他多想? 若木梣躺在床上一刻也不能安宁,她想着掌门…. 到底荣飞雁给他喝了什么药?竟让掌门头发半白? 跃起身,“不行,我一定要回去问清楚。”若木梣的个性固执起来,比牛还倔。 夜里,她独自一人驭剑前往雪山,路上她看到了满月,高挂在天上,忆起那天和掌门赏月的时光,紧抿的小嘴甜笑着。 来到了石岩下的竹屋,她上前敲门,却没人回应,心急之下若木梣破门而入,只见廷邵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掌门…..” 若木梣吓的赶忙上前搀扶,将他环抱在怀中,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眼泪浸湿了廷邵言紧闭的双眸,倏地,他突然睁开了眼。 “木梣?你没走?” “掌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