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上钩。 江隐慢条斯理的将鱼儿从钩上取下来,放在木桶里,瞥了他一眼:“你还是回去开杂货铺去吧。” 帝行湛:…… 不好哄啊。 她一连钓了五条鱼,又放了回去,最后提着木桶离开了。 离开之前瞥了帝行湛一眼:“不要跟着本祖。” 在江隐离开后,对面阁楼上,林有有眸子阴狠的盯着江隐,同对面的美妇人道:“母亲,就是她,打了赵立恒不说,而且还对我推推搡搡的。” “寿王一死,寿王妃孤立无援。”林妇人优雅端庄的品着茶,眼梢却是阴狠之色:“她不是喜欢钓鱼么,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母亲出的主意必为最佳。” 次日,江隐照样来钓鱼。 倏地,不远处传来扑通一声,一个女子双手在水里扑腾着:“救命啊,救命。” 江隐钓鱼的专注力瞬间被打断。 又燥又厌的眸扫过去:“鱼儿都吓跑了。” 眼看着那人要深陷水涡中了,江隐垂了垂眸:“蠢。” 她扑腾跳了下去朝溺水者游去。 溺水者见江隐上钩了,倏地将江隐狠狠的往下压,眼神阴毒,嘴里却虚伪的喊着:“我好怕啊。”这时,水面激起一个巨大的水花。 帝行湛跟着跳了下来,结实的手臂绷的紧紧的,一巴掌抓起溺水者的脖领子丢到了一边儿去,黑眸染了层红血丝,死神般的眼神睨着溺水者:“敢害人,我要你死!” 溺水者被帝行湛的眼神吓到了,慌忙游开了。 帝行湛把江隐扶了起来:“老祖。” 江隐瞥了溺水者的背影一眼:“有人设计害本祖溺水。” “显而易见。”帝行湛的手还挂在江隐的腰上。 “本祖不会溺水,故意做给那人看的。”江隐哪想到帝行湛这么快跳了下来,扫了他一眼:“在水里倒是灵活。” 帝行湛想到什么,脸色忽然蔫白了下来,整个人似后知后觉般挂在了江隐身上:“老祖,我,怕水,方才看你有危险便忘了这事。” “看见水就晕。”帝行湛站不稳的样子摇摇晃晃。 江隐见他没有一丁点儿血色,不像是装的样子:“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帝行湛:…… “钓鱼不会。” “凫水不会。” 帝行湛:…… 管他呢,能得了江隐的怜爱便是好的。 他懒洋洋、毫无负担、不要颜面的挂在江隐身上:“恩……还靠老祖关爱。” 江隐把人带到了杂货铺。 神手见此,瞠目:“主子,你怎么了?” 江隐淡淡的:“溺水了。” 神手:…… 他仿佛出现了幻听:什么?主子溺水?天大的笑话,主子的水性比鱼还好。 神手对上帝行湛警告的眸,瞬间懂了,这又是主子的苦肉计。 “好冷,神手去烧热水,本王要沐浴。” 支走神手后,帝行湛开始当着江隐的面脱衣裳,腰带解了一半,垂下的眸流转:“沾了水,浑身卸了劲儿,腰带解不开,老祖……帮帮我。” 如此亲密的动作,光是想想就已经很期待了。 江隐扫他一眼,手里握着把剪刀,上前,一手勾住他的腰带,咔嚓剪了下去:“你慢慢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