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莹莹被噎的无话可说。 翁家家主挡在任莹莹面前,伸手把她拽在身后,保护的意味十足。 江隐的眸自他们牵着的手扫过。 这翁家家主是任莹莹的公公。 发乎情止于礼的道理谁都懂。 他们却牵上了手。 她可从见过这样的公媳啊。 “老祖,莹莹是小辈,说话不经大脑,再加上今日是夫人的吊唁之日,还希望老祖不要计较。”翁家家主知道不能惹江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平复江隐的怒气。 江隐未语,径直朝灵堂走去。 为避免打草惊蛇,知府早就结案了,并将翁夫人的尸体归还。 翁夫人的尸体现下就在棺材之中。 翁家家主和任莹莹站在一边。 江隐目光平和的看向前方,语气风轻云淡:“小翁啊,你相信你儿子翁兆杀了你的夫人么?” 闻言,翁家家主一愣,而后露出悲伤的情愫:“老祖,我也不愿意相信啊,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啊。” 任莹莹也在一边搭腔:“大哥若是嫌伺候婆母辛苦,大可以跟我说的,我哪怕挨着婆母的打骂也会帮他照顾婆母的,可谁曾想他竟做出这等极端的事情。” 江隐淡漠的挪开视线。 这两幅虚伪的面容她懒的看。 在江隐同翁家二人说话的时候,小祖拿着江隐给他的搜魂符在翁家悄然的搜索着翁夫人的魂魄,可惜毫无头绪。 整个翁家干净的不像话。 小祖悄然回来,扯着江隐的袖子,仰起小脑袋撒娇:“娘亲,我肚肚饿了,想回家了。” 江隐点点头:“恩。” 江隐知道小祖没搜出灵魂,漫不经心的往前走着,一个丫鬟匆匆忙忙的往外亭花园处跑,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罐子。 跑起来的惯性导致小丫鬟没拿住药罐子啪嚓砸在了地上。 药罐子四分五裂的。 “对不起对不起。”丫鬟慌忙的赶忙捡起碎片,也不顾手上扎破的口子慌忙跑开了。 小祖机灵的偷偷跟了上去,回来之后趴在江隐耳边道:“娘亲,我见丫鬟把药罐子埋起来了。” “喝过的药罐子冲洗干净便好了,为何要埋起来?”江隐有些不解。 小祖最擅长药理了:“煮过的药罐子,上面的味道很难去除,刷不掉只好丢掉了。” 他捏了捏鼻子:“药罐子里是安胎药的味道,这个安胎药的味道最难洗掉了。” “安胎药?”江隐重复着这三个字,慢慢理清头脑里的线索:“翁夫人已死,安胎药自然不是她的,翁家现在只有一个女主人,也就是……任莹莹的。” “难道任莹莹腹中的孩子是翁封的?”江隐喃喃自语。 她牵着小祖穿过主街。 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在买糖葫芦。 小贩笑眯眯的说:“老人家,这糖葫芦这么硬,您能咬动么?” 老太太脸上浮着幸福的笑:“不是给我买的,是给我孙子买的,我儿子儿媳都去世了,若不是我有了孙子,想来我早就跟着他们去了。” 听了这话,江隐的脑袋里灵光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