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闻言,江隐挑眉:“牙齿做的?” 小祖瓮里翁气的恩了声:“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的,他们在这里做了一个法阵,是一个聚灵阵和困灵阵,他们会寻找牙齿有灵气,无瑕疵之人,以以棋会友的名义将他们骗了过来,又把他们关到了后院,挑一个阴气很重的日子把他们的牙齿拔去,再用这些牙齿做成棋子。” 江隐的脑子里生出一个古老的技法:“古云中,牙齿算单独的一个牙相,一个人的命运同牙齿有着很深的渊源,牙齿同棋的质感相等,附着上灵气之后,牙齿做的棋子便会与棋盘的棋灵相通,从而达到胜利。” 小祖听的云里雾里的,用小爪子挠了挠小脑袋,最后半信半疑的总结着:“娘亲,是不是……只要用了精心挑选的人齿做的棋子来下棋就会赢啊?” 江隐点头:“没错。” 江隐想到君恩灏过几日参加的棋艺大赛:“呵,本祖知道他的目的了,既如此,本祖便让他的梦想破裂。” 江隐伸手要拉小祖。 小祖还以为娘亲进入正题,他要挨揍了呢,主动上前,背对着江隐,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啪嗒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撅了起来:“娘亲,打我吧,我错了。” 一旁的瘦弱女子赶忙转过身,用手捂住了眼睛。 江隐极其无语,一把拽过小祖,拉过小祖的耳朵:“过来。” 江隐同小祖说了自己的计划,她剪了个小纸人,把自己和小祖的头发丝儿剪了下来,缠绕在了小纸人上,又在上面吹了口玄气,只眨眼间,两个小纸人变成了江隐和小祖。 江隐和小祖又用隐身符把真正的自己隐藏了起来。 小纸人小祖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三日后,黄历上是阴时阴日,再加上月已满,阴光更重。 文棋身穿温润的袍子,脸上的笑是凉的,阴的,他抬手:“开门,分开做。” “是。”棋童道。 棋童先把小纸人小祖拉了出来,他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了一起,小纸人小祖子哇乱叫着:“你们要干什么?” 文棋蹲在小祖面前,拍了拍他的小脸儿,笑意不达眼底:“小家伙,我养了你这么久,也该到你回报我的时候了,放心,你不会有任何性命危险的,我只是……想要你的牙齿,你的牙齿被拔下来是荣耀的。” 小祖呜哇呜哇的叫着,四个棋童分别摁住小祖的手脚,另外一个棋童手里拿着一把钳子,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他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活生生的拔了下来。 小纸人小祖哭的撕心裂肺的,表演的十分真实。 隐身的小祖和江隐看到这一幕眸子眯起,真是残忍! 拔完小祖的牙,他们又以同样的法子拔掉了江隐的牙齿。 文棋看着放在玉盘上的牙齿,满意的微笑着,他连夜让人把牙齿给打磨成了棋子。 次日,文棋拿着成果亲自去了灏王府:“灏王,这是亲自做出来的棋子,请灏王过目。” 君恩灏打开盒子,他的眼睛微微一亮,伸手轻轻的摸着,眼底的笑阴森森的:“不错,灵气很浓郁,看来此次的棋艺大赛必会胜利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