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脑袋:“这是一个新开的算命的,地方不大,而且很隐蔽,就在开在一个胡同里,王府的小厮和酒楼的二掌柜的恰好都去了这里算命,而且啊,是在同一天。” 算命这个事是一个很神秘,很吸引人的事,几乎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未来或是前途,或是命运有着好奇的心理。 “看来是了,算命之后他们便遭遇了不测。”江隐淡淡道。 吴迪问:“要不要把这个算命的婆子给抓起来?” “抓起来?”江隐斜着眼睛看他:“你以什么理由抓她?小吴啊,愈大愈回去了啊,切勿打草惊蛇,恩?” 吴迪被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是,老祖宗教训的对。” “算命……”江隐品着这两个字,低垂着长睫:“你觉得算命的共同特性是什么?” 有时自己的思想是会被禁锢住的。 所以也许别人的一句话便会让江隐茅塞顿开。 吴迪挠着脑袋,张开就来:“共同的特性?我想想啊,就是进去说自己的生辰八字,看看想算哪方面呗,有的人想算姻缘,有的人想算财运。” 江隐的脑子忽的灵光一闪,拍了下桌子,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生辰八字,他们的共同特性是生辰八字。” 江隐在原地踱步:“从茫茫人海之中寻找到一个人很难,但,若是有了生辰八字便不一样了。” 江隐漆黑的眸划过一抹亮,她有线索了。 她把没有消失的玩偶拿了出来,几乎是笃定的开口:“玩偶内一定有玩偶所杀之人的生辰八字,所以才会精准无误的找到这些人。” 君恩寿往这边赶来,见她眼睛亮晶晶的,不复之前的晦暗暗淡:“看来有线索了。” 江隐点头:“现在就是证实本祖的猜测了。” 她闭上眼,整理了下思绪,让小祖把符纸拿出来,她将从吴迪那里查到的酒楼二掌柜,小厮,还有各个夫人的生辰八字。 她将几人的生辰八字写在了一张符纸上,随即将符纸裹在了玩偶上,又一玄气渡在上面,探寻着什么。 不多时,只见符纸变成了齑粉,而在玩偶的后方逐渐显现出来一行小字。 这小字不是别的,正是其中一个死去夫人的生辰八字。 江隐的眸溢出抹凉丝丝的情愫:“果然如此,把要杀之人的生辰八字刻在玩偶的身上,玩偶自会寻找所杀之人的。” “这个疑点解决了。”江隐的指腹来回的搓着:“就剩下最后一个疑点了,这些玩偶是如何杀人的?本祖从未在它们身上发现邪气。” 君恩寿回想着之前的种种线索,转着墨玉的扳指:“会不会是……跟丢失的心脏有关系。” 江隐呢喃着:“心脏,对,那些死去的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便是没有心脏!” 江隐深深的呼吸着:“心脏乃是人体最大的命门,心脏的确可以操控很多事情,而且心脏是有思想,灵魂和命门的,它可以不必汲取那些邪气,只把恨意藏在心中,再去执行杀人的命令就好了。” 江隐从座位上起身:“事不宜迟,该去看看了。” 君恩寿跟在她身后:“去哪儿?” “本祖……忽然想去算算命了。”江隐低垂着眸。 相处的这段时间,君恩寿也是有些了解江隐的:“你是想以自己为诱饵?”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这样才能挖出背后的毒瘤,将其一网打尽。”江隐冷声道。 君恩寿定定的看着她,一切话都辗转成了万事小心:“本王会在附近部署一些协调你,助你一臂之力。” 江隐意外的看着他:“那可多谢寿王了。” 君恩寿本想说:都是夫妻,何必言谢。 可想到他们这尴尬,不亲密的关系,硬生生将这句话吞了回去。 江隐自是不能这般前往,她的样貌,身上的气度,玄气等,怕是刚一进去就会被认出来吧。 江隐将身上的玄气隐藏了起来,她又乔装打扮了一番,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很庸俗的,花枝招展,穿金戴银的妇人。 她穿着大红大绿的裙裳,嘴巴涂的红红的,脸上还有雀斑,看着就像是土包子开花,土地主的原配夫人。 吴迪,管家他们差点儿忍不住笑出了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