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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外室美人 第15节


其生死。”

    裴策俊容清漠,没有严峻怒意,只是敛着凛冽的寒。纵是见惯杀伐的谢统,亦觉有重石在肩,压得他脊背弯折。

    裴策轻漫问了一句:“痕迹处理了吗?”

    谢统忙道:“都处理干净了。此事是属下之过,请殿下降罪。”

    裴策不置可否,目视前方,胸前银丝密绣的蟒纹狞然遒曲。良久,嗓音如寒泉静淌:“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人若活着,总要回京。”

    谢统领会其意,铿锵抱拳领命:“谢殿下恩典。属下会派人继续搜寻其行踪,在其返京路上再伺机动手。”

    裴策轻笑一声:“若再有差错,你该清楚后果。”

    谢统听着那笑,反觉得比严冬朔风更肃杀,以头顿地道:“属下可保万无一失。”

    裴策不再看他,只淡道一句:“退下吧。”

    江音晚在马背上跨坐过久,金鞍质地坚硬,又繁镂错雕,摩擦衣料。纵使骏马只缓慢踱步,她娇嫩的肌肤亦被摩擦得生疼。

    偏偏伤在两股最里侧,羞于启齿。

    裴策送她回到入苑坊的私邸,见她行走显得有些艰难,伸手扶住那一握纤腰,低头问她:“哪里不舒服?”

    江音晚垂着眼,小脸掩在柔软风毛下,轻声嗫嚅道:“腿疼。”

    裴策视线往下挪,凝了凝。江音晚不自觉伸手去推他的胸膛,软软的。不似要把人推开,更似一种娇嗔轻怨。

    裴策明白过来,揽着细腰的手,忽地上移,握住她的肩头,另一手向下探过膝弯,将人一把打横抱起。

    就这样一路抱着她,无视一众低头敛目的婢女仆妇,径直回了归澜院,走进寝屋,将人放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

    帷幔轻垂,裴策坐在床边,解下她厚厚外袍,又俯身去掀她的裙摆。

    那位置,比之前小腿膝盖的伤更为隐秘。江音晚屈起腿,往后退了退,软软地恳求:“殿下,我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裴策一手轻轻摁住她的肩,低声道:“让孤看看,听话。”

    江音晚不敢再动,看着裴策重新俯身,另一手掀起重重裙摆,堆叠到她的腰腹间,露出雪白的素软缎亵裤,竟已染上了点点嫣红。

    裴策伸手,欲将之褪下。江音晚的眼圈蓦地红了,声腔低弱孱碎:“殿下,不要看了,好不好?”

    裴策的动作顿住,却没有移开。搭在她肩头的大掌轻轻拍了两下。下巴贴近她额角的发,小幅摩挲:“不要紧的,孤只是看看你的伤。”

    待怀里的人稍稍平静,他利落地褪下了那软缎布料。

    眼前纤柔轻云,如玉似雪,堆叠的裙摆微垂下来,掩住更多风光。雪间红梅点点,晃人的眼。

    江音晚察觉到裴策的视线,这般不紧不慢的梭巡,让她愈发窘迫。洇红的杏眸里水雾漫起,嫩白的葱指揪着裙摆,慢慢往下扯,想要遮挡。

    裴策轻轻攥住了她的双手。一双漆眸抬起,分明清持不乱,凝她一眼,又淡淡扫下去。

    江音晚却已熟悉这男人,每每端着矜冷姿态,做的却是狎.亵之事,从容慵慢地赏玩,才更叫她难堪。

    看到他视线静静停在那些血渍,江音晚脑中蓦然闪过几幅别扭的画面,心慌意乱之下,竟鬼使神差轻呼一句:“殿下,不……不能舔的。”

    裴策抬头,目光莫测地看她。片刻,轻笑出声。

    今日冬狩,骊山围场陡生变故。

    御苑中,驯养了一只海东青,素来为皇帝所喜。狩猎开始前,为鼓舞气势,皇帝唤侍从擎着它送到御前。

    不料那颇通人性、本已被驯服的海东青,砉然掣断足上锁链,骤地向御座扑去。

    四周禁卫赶忙护驾。然而海东青彼时距御座极近,又庞大激猛,劲有千钧,迅如雷霆,一切只在瞬息之间,禁卫制它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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