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哥哥……” 声音只有她能听见,就在房门被人阖上的瞬间,她看见那双桃花眼撩起了眼皮。 可很快,被那道短裙女郎遮掩住了,和眼前的房门一样,她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黄毛揪着慕绵回到前店,口中嘀咕了句:“现在的小孩真是管不住,什么都要看……” 他话音一落,手就被人拍开,黄毛错愕地垂眸,看见一双倔强的水眸:“别碰我。” 慕绵快步往大门走,牙齿被她咬得发酸,双手用力推开玻璃门的时候,那道机械的播报音又响了起来—— “欢迎再次光临。” 她,再也不要光临了! 就在步子往外迈的瞬间,后衣领忽然让人揪住,脖子一勒,慕绵心头重重一颤!拼力地往前逃。 “咱们这,可没有进来了,不花钱就能走的规矩。” 慕绵眼眶的泪顷刻滚了出来,她吓得抽了口气,谢时蕴的声音就落在头顶上,她感觉到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指腹,凉凉的,若有似无地碰到她的脖子。 忽然,脖颈让人一捏,慕绵吓得浑身冒出了冷汗,紧接着,面前打来一道长影,她低着头,看到谢时蕴白色的运动鞋。 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可是他却和那些人呆在一起。 小区门口都挂横幅了,禁止黄、赌、毒。 他,他还是高中生,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他会被记档案,前途尽毁的。 这时,谢时蕴半蹲下身,抬眸看她。 目光相碰时,那双桃花眼有流光滑过,“不哭了。” 慕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她胆子很大的,可是,她看见谢时蕴那样…… “阿蕴,怎么了?” 忽然,身后的玻璃门又响起,一道柔媚的女人声跟了过来。 慕绵眼眶的泪珠子又涌上了。 她的喉咙比腌了一年的黄瓜还酸。 这时,身边一道香水味落下,女人问:“你认识这小女孩?” “不是小孩……” 慕绵张了张嘴巴,声音里有隐忍的哭腔,“我是来剪头发的。” 谢时蕴从口袋里拿出了手帕,先是给她擦了擦下巴的泪珠,然后一点点往上走,接住了泪,“我们绵绵,怎么那么爱掉眼泪啊。” 慕绵闷声撇过头去,“我们南方人,喝水多。” 她话音一落,谢时蕴低笑了声,就听那个女人问道:“这是你妹妹?” 谢时蕴:“嗯。”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慕绵心里难受至极,“我回家了。” 然而,后脖颈还让他捏着,这个谢时蕴,右手可以轻柔地给她擦眼泪,左手捏着她,动弹不得。 眼前高大的长影站起身,“不是要剪头发吗?” 慕绵:“你们是黑店,我要换一家。” 谢时蕴眉稍微挑,那香水女人就笑说了句:“小妹妹,我们这可是正经发廊,走吧,我给你洗头。” 慕绵吓死了,身影往后缩,刚好靠在了谢时蕴身边,就听他说了句:“我来吧。” 慕绵心头微动,那女人皱了皱眉,“那边还得你过去。” 谢时蕴推了推慕绵,把她带进店里,她其实应该拔腿跑的,可是她想听他说话…… “我这个妹妹哭了,不马上哄回来,可是要跟我断绝关系的。” 女人撇了撇嘴,手心搭在他肩膀上,说话时胸口贴到他的手臂,“好吧,那我帮你顶一会儿。” 慕绵看着她走进房间的背影,腿那么长,腰那么细,胸,她还有胸! 忽然,头顶压来一道大掌,视线让人挪开,耳边是谢时蕴落来的话:“怎么,看上人家了?” 慕绵心头一跳,不吭声。 他又说:“小小年纪的,心思干净点。” 慕绵:??? “我、我哪里不干净,你才不干净!” 她说完,见谢时蕴眸光微动,对视的刹那,他似乎没有反驳她的意思,而是拿来了一张毛巾,盖在了她肩膀上。 慕绵怔了怔,她,是说错话了吗? “躺下。” 慕绵见他坐到水槽边,试了试水温,动作还挺娴熟的,想问,他是不是也在这里给人洗头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