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伸手将她拥在了怀中。 自打穿越过来,李易还是头一次与女子如此亲密,而且怀中这位很可能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 感受着片片软玉温香,李易有些恍惚了,直到那如兰似麝的甜香堪堪要将他彻底淹没的时候,李易这才不舍的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让理智回归,轻轻的拍了拍貂蝉瘦削的肩膀,温声道:“不哭,不哭,那张绣已经被我打跑了。” 貂蝉又低声抽噎了好一阵子,这才低着头轻拭眼角,然后泪眼蒙蒙的看着李易,俏脸满是楚楚可怜的欢喜,直看的李易心神摇曳,好在貂蝉的表情马上又转为担忧与慌张,极小心的挣脱了李易的怀抱,轻轻的拉扯着他的衣袖,急切的问道:“兄长可有伤到?” 这真是要命啊! 李易险些再次心神失守。 貂蝉须臾间来回变化的害怕无助,还有目光中的丝丝关切,每一种都恰好挠到了他心中痒处,让他万分受用,男性本能的虚荣心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可是,这种满足马上就转为失落。 因为貂蝉是在还是演戏啊,这要是真的,该有多好? 李易的心思摇摆了一会,笑道:“张绣还伤不到我,只是当日走的太急,没能向你说明,倒是让你受惊了。” 说话间,李易便携貂蝉一同入帐,邹蓉也在,向李易见礼过后便乖乖的在一旁为两人奉茶,李易瞧见,邹蓉先给貂蝉斟茶,然后才是他,可见貂蝉将她拉拢的很不错。 李易心中转着念头,貂蝉则是细心的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似是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没受伤,直到好一会过去,终于确定李易没事,貂蝉方才松了口气,然后缓缓转身,只留给李易一个侧脸,以袖掩面,肩膀微微颤抖,好像是在无声抽噎,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极为让人心疼。 貂蝉在演戏,李易也在演,而且有点入戏,上前一些靠近貂蝉,问道:“怎么了?” 说着李易还想伸手揽一下她的肩膀,毕竟刚才在门口都抱过了,李易觉得再碰碰她的肩膀貂蝉应该不会太过抵触,不想李易只是刚刚挨到她,貂蝉便身子一扭,彻底背向他,原本的无声抽噎也多了些许鼻音,让人心疼之余也觉得她多了几分娇憨可爱,纵然是再不懂怜香惜玉的人看了这一幕怕是也得乖乖心软,生不出半点不耐。 虽然李易很想试试自己现在拂袖而去的话,貂蝉会不会一脸的错愕,但想想还是温和的问道:“世妹,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这些天有人轻慢于你?” 貂蝉虽然看上去很伤心,却没有不搭理人的打算,一边轻吸着鼻子,一边说道:“小妹想请兄长派人送我与义父汇合,还望兄长应允。” 李易的眉头微不可查的跳了一下,慌忙问道:“这是为何?” “义父说兄长是天下少有的英才,小妹那日一见,也觉得义父所言不家,兄长果然心有大志,乃是人间龙凤,只是小妹不过是一寻常小女子,若是再留在这里怕耽误了兄长的大事,不得已只好请辞,还望兄长能借出三五护卫,小妹不胜感激。” 这下李易听明白了,貂蝉是再给他玩欲擒故纵呢。 李易自然是不会放人的,笑呵呵的又往前凑近了一些,问道:“可是怪我那日不辞而别?” 貂蝉轻轻摇头:“小妹是外人,又是女子,怎敢过问兄长军中大事?” 典型的口是心非啊。 李易又笑了,虽然明知道貂蝉是在演戏,可看着她短短时间内,心思百转,或喜或嗔,李易连日来堆积的疲惫竟是不知不觉的消散许多。 或许这便是“醉卧美人膝”的真谛? 见李易只笑不答话,貂蝉有些忐忑,难道自己哪里演的不好? 正准备让自己再可怜几分,貂蝉却是感觉肩头一紧,双肩直接被李易双手握住,根本没得挣脱,貂蝉心中顿时有些惊慌,想要回头,李易已经贴到了她的耳畔,低声道:“貂蝉……真的是貂蝉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