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应当予以重视,但属下以为,此事也不用太过执着,如今主公处处占优,若是因为曹操举动乱了方寸,实在有些不值当。” “嗯?” 李易微微一怔,转头看向荀攸,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讲。 荀攸声音虽小,但距离李易较近的蒯越与徐晃也听见了,蒯越略一沉吟,也小声符合道:“属下觉得公达所言在理,主公乃是猛虎,曹操则为恶狼,吕布,不过豚犬而已,今恶狼豚犬畏惧猛虎,故而于叫嚣狂吠,所以,主公为何不能安坐高台,待得他们技穷,还不是任由主公拿捏?” 李易心里轻叹了一声,这时他再不明白荀攸和蒯越的想法,那就太蠢了。 李易又看向其他人,上到黄忠徐晃这样的高层,下至张虎陈生,以及太史慈这样的新人,虽然众人神色并不相同,但并没有一个是眼露焦急,亦或者愁容满面的。 非要说最着急的,最愁的,大概也就是李易本人了。 因为李易这一趟很大目的是奔着曹操来的,不收拾了曹操,纵然得了兖州,李易也难欢喜。 可其他人却完全没有这个负担,一开始他们的确也想跟曹操较量一番,就李易对曹操的态度来看,这一战表现得好功劳绝对不少。 结果仗还没打,曹操直接就跑了,这对众人来说虽然稍稍有点遗憾,却并非是不可接受的,甚至还有些高兴。 因为曹操之所以跑,还不是怕了李易,李易威风,他们也与有荣焉。 而且按照约定,曹操一走,李易就能不费一兵一卒从吕布手里得到陈留和济阴,等占了这两块地方之后,以李易的手段,吕布还能挣扎几天? 所以,在许多人看来,曹操想跑就让他跑吧,要是能一口气跑出兖州,那就更好了。 猜到众人的想法之后,李易心中苦笑,他也觉得自己对曹操有些过于执着了。 之前分析种种危险的时候,看似是李易在告诫将领们不要生出轻敌冒进的心思,可事实上,李易真正希望看到的,却是有人可以给他提出一条妙计,既能让他追上去杀得曹操屁滚尿流,还不用承担任何风险。 奈何事不遂人愿,最后越是分析,越是绝了李易追杀曹操的可能。 蒯越与许攸观察李易神色变化,便知道李易应该都想明白了,只是让他们无语的是,李易明白是明白了,可心里貌似还是放不下。 两人对视,无声的交流了一下,然后蒯越轻咳一声,说道:“主公,属下有一计,或可以不变应万变。” “什么计策?” 听到以不变应万变,李易心中稍稍遗憾,但还是以最认真的态度聆听。 蒯越答道:“一方面,主公可命人日夜注意曹操大军动向,并提醒贺齐以及张邈张超,万一遇到曹操大军,当小心避战,而主公本部,却是无需动作,可暂时在昌邑城外扎营,并使人告知吕布,一旦曹操退出山阳,主公便会委任官吏,接收陈留,待曹操退出兖州,则会接收济阴,请其配合。” “如此一来,吕布与曹操没有联系也就罢了,若有,吕布必然焦急,或是催促主公追击曹操,或是催促曹操反身与主公决战,很容易漏出马脚,然后主公无论是将计就计,还是以逸待劳,都是处在主动。” 李易心里明白,蒯越的法子很稳妥,但他还是有些不甘,问道:“若是吕布与曹操没有勾结呢?” 沉默了一下,蒯越放才答道:“若是没有勾结,那……主公便是白白入手陈留,济阴,算起来也是不亏的。” 话说到这种地步,李易知道,自己再纠结于曹操就有点“冥顽不灵”了,他闭着眼深吸了几口气,片刻后睁开眼,恨恨的说道:“恶来,回去就将我坐骑赠与陈宫,军师,你去和陈宫谈,告诉他,只要归顺于我,我便让他做兖州刺史!” 众人顿时面露惊愕,不明白李易这是要玩哪一出,便在这时,就听李易又补充道:“这件事情搞得动静大一些,越多人知道越好!” 蒯越脸皮抽了抽,似是想笑,可见李易咬牙切齿的模样,又不敢笑,只能绷着脸应道:“属下知道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