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道:“此事多半有着蹊跷,只是不知背后的人是袁谭还是田楷,等魏延将人带回来之后,除那女子,其他人军师安排审问一下,无事也罢,有事全都砍了。” “喏!” 蒯越应了一声,又迟疑道:“属下以为主公还是先不要接触那女子的好,万一他们真的想要对主公不利,岂不危险?” 李易摆摆手,一脸不在乎的道:“放心,莫说此事已被识破,即便没有,他们也伤不到我的。” 见李易如此自信满满,蒯越暗道一声果然,然后就不再劝阻。 帐内的其他人,也对李易的爱好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自家主公居然连刺客都不放过,这点一般人真的比不了。 …… 时间到了傍晚,魏延就带着人从土鼓返回,没等审问就报告李易,土鼓城中的歌女确实意图行刺李易。 那歌女并非孤身一人,同行还有七八个伙伴,魏延邀请她为李易献唱,初时非常顺利,那些同伴也是欣然随行,但到了半路上的时候,一个小厮忽然跑出队伍,痛哭流涕的告诉魏延,说他们是收人指示,准备以歌女美色吸引李易,然后伺机行刺。 那一行人见有人半路反水,当即就要四散奔逃,但魏延早就有所准备,轻易就将他们包围,除了两个在争斗中被杀死外,其他尽数生擒。 魏延在押解他们回来的路上就审了这些人,只是这些人地位不高,只知道有人要害李易性命,但对于主事之人是谁,却不清楚。 于是,魏延将那些人转交给了蒯越,至于那个女子,魏延寻了几个妇人收拾了一番,送入了李易帐中。 李易帐内,依旧是鹿肉和鹿血酒,最近一路往北行军,军中斥候探路时候猎了不少的野味,军中将士的伙食改善了许多,李易这位主公自然不例外,而且华佗还给他调了许多的鹿血酒,说是冬天喝了暖身,李易尝了尝感觉不错,也就等不到冬天了。 只是,这鹿血酒喝多了,有点热。 此时李易大帐内的闲杂人等都已经退下,只留着李易与那个女刺客。 说是女刺客,是有些不合适的,因为那少女的身子虽然不是瘦巴巴的那种,却也异常纤细,直追貂蝉,就李易的经验来看,她这样的黄月英能一个打仨。 但是,与少女柔弱体态不同的是她的神色。 少女被送入大帐后,李易一边打量她一边喝酒,过了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少女始终昂着头,闭着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仿佛生死看淡了一般,根本不怕李易。 这让李易非常奇怪,魏延说错一句话都害怕呢,她凭什么不怕? 将杯中酒饮尽,李易的耐心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他起身来到少女面前,近距离的看了看,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确实是极美的,如果用她来对自己施展美人计,前半部分肯定是能够成功。 感觉到李易靠近,女子睁开眼睛,眼睛很漂亮,只是其中神色却透着厌恶,看了李易一眼,然后就再度闭上,仿佛李易有多膈应似的。 李易呵呵了一声,问道:“据你同伙招供,你叫来莺儿,本在洛阳居住,洛阳大乱之后逃入中原,之后似乎被什么人收留,直到近日才出现在土鼓,是也不是?” 来莺儿不理会李易,李易也不着急,继续说道:“你这个名字我有些耳熟,似乎是在那里听说过,但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并不重要,我只是奇怪,我与你并无交集,更谈不上仇怨,你为何要设下圈套暗害与我?是私仇,还是受他人指使?” 来莺儿哼了一声,却不答话。 李易等了一会,皱眉道:“你若不说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莺儿身体微微一颤,依旧不语。 李易冷笑一声,喝道:“恶来!” 一阵脚步响起,典韦在帐外隔着帘子问道:“主公有何吩咐?” 李易下令道:“去,将那几个意图对我不利的家伙凌迟!” 说罢,李易还很贴心的对来莺儿解释道:“知道什么是凌迟么,就是一刀刀割肉,每天一千刀,参汤吊命,三天割满三千刀,然后再死!” 来莺儿只是一个少女,哪里听说过这么恶毒的刑罚,当即面色煞白的对李易斥道:“你这个恶贼,你不得好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