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头埋在枕间低低地喘气,手指颤了颤,随着清晨的光照在眼前,理智逐渐回笼。 到了后程,她认出了身上的人是谁,哭泣着说不要,却被压着再做了几次,直到再没力气说话。 不愧是走上职业道路的运动员么,体力好得惊人,现在只觉身体像被拆卸又重装般酸痛。 她捂住脸,觉得脑袋隐隐胀痛。等休息好了就走吧,这样想着,明子翻过身来。 清俊的身影正巧推门走进,他的衬衫扣得严严实实,恢复了平日的禁欲冷清,好像昨夜是另一个人。手冢放下手中的食物,对明子说道:“你醒了,吃的放在桌上。” 他的表情一如往常的淡漠,镜片下的眼眸却含了几分不为人觉的暖意。 “唔,嗯。”明子没想到他还在这。身上虽已清理,却还是不着寸缕,她拉起被子遮住胸口大片肌肤,面色涨红,支支吾吾地开口。 “怎么了?”见到明子的反应,手冢疑惑地问。 “可以麻烦你帮找件衣服吗?”她的裙子昨晚被撕坏了。 罪魁祸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睛微微睁大,掩饰性地一推眼镜,轻咳道:“稍等,我去帮你准备。” 说罢他便走了出去,步履较平日快了几分。 看着他的背影,明子捂着被子轻笑, 手冢回来时,明子已再睡一觉醒来。他让酒店重新送来餐点,坐在明子对面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明子吃东西。 “你不吃么?”明子被盯得不好意思,反问。 “不用,我吃过了。” 手冢冷淡地回答。他握紧手机,眉间微蹙,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终是下定决心般缓缓开口:“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拿着叉的手悬在空中,明子沉吟。枫的大部分资产和人脉在德国,能保证她在这边不易被找到。而明子自己本打算在德国继续学业,现在不知是否要如实和手冢说。 她想起枫的警告,开口道:“没想清楚,可能到其他国家旅游吧。” 也是委婉地拒绝进一步发展关系了。 没成想,手冢没有意识到她话语中的含义,而是正色说:“虽然我不认为现在是提出这个请求的最好时机,但请问,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明子垂下眼睑,握着餐具的手攒紧,本轻盈的心脏沉下。 手冢君就是这样认真的人,不是吗?早在招惹他的第一天就知道了。 她咽下食物,用餐巾擦干净嘴唇,对上那素来一丝不苟的人:“对不起。” 对不起的不止是拒绝。 “我记得你说过和不二分手了。”手冢面色沉静,声音平缓,“我知道自己不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