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还没喊出声,就感到是嘴巴里塞了东西,声音直接闷在嗓子里,成了呜咽声。 他的几个儿子就想过来找左至历的麻烦,可根本就到不了左至历身边,就被几个当兵的人拦了。 他们这段时间吃得也好,穿得也暖和,力气本来就大,对付几个毛头小子简单的不得了。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左至历淡淡开口,“当时你按手印的纸我还留着呢,不想蹲监狱的话,就赶紧离开,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韩婶子一听要蹲监狱就害怕了,韩叔叔又不是没蹲过监狱。 “钱我们不要了。”她立刻道,她男人皱眉瞪她,嫌她这话说得太早了。 “但是我们路上都没吃的了,这样回去就得饿死,能不能给我们点吃的?” 能捞一点是一点,总不能白坐船过来。 那船票也不便宜,想到这里她就是一阵肉疼。 左至历沉思想了想,对小毛耳语了几句,“你们上船吧,我和船上的师傅打好招呼了,有你们的饭,保证不会把你们饿死。” 但也仅仅如此了,想吃其他好吃的,没门。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韩婶子打算提着东西离开的时候,韩叔叔喊了一嗓子,“左景爹娘的坟还在我们老家呢!你们要是不给我们钱,回去我就扒了他们的棺材!” 陆秋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她的确没想到人还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他们对左景没感情,她还能理解一点,但对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这样,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有一瞬间,左至历的确是想把眼前的这个人结果了。 他之所以去帮助左景,也是因为当年在战场上,左景的父亲曾经救过他。 他后背上的那道伤疤,就是当时留下的。 后来辗转很多年,他从别人那里听说了左景母子的近况,本来只是想过去看看,送点钱和粮票什么的,没想到就看到重病的左景母亲和他,而他那叔叔婶子还在他们家叫嚷,让他们把钱给拿出来。 好像不气死左景的娘,他们就不甘心一样。 左景的母亲终究没能挺过去,他只能把左景带回来,当时太过于着急回来,没和这两个人算账,他们心里就这样想? 那可是为国献出生命的英雄啊! 他脸上冷了一片,韩老二心里害怕,却还是梗着脖子,想着如今法治社会,左至历肯定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他是这么想的,直到被人扭送着上了船,一路上小毛还把他们的行为给大肆宣扬,就怕有人说陆秋和左景。 特别的,他们在黄秘书的门口多停留了一会儿,指桑骂槐的说了一大通,黄秘书在里面的听得是又尴尬又难受,偏偏不能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谁,在他们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拿牛粪扔到了他们头上,弄得满身满头都是臭味。 韩婶子往回看,却连半个身影都没看到。 不知道是谁噗嗤一声笑了,捂着鼻子看着他们,韩老二嘴里都是不愤,想骂出来声,却又害怕周围当兵的。 几个人被灰溜溜的赶到了床上,左至历到是替他们把船票给买好了,还和警卫员打好了招呼,以后看见他们,也不用让他们进来。 左景一直心里不安,结果下课的时候,就被狗蛋和二毛叫了过去,两个人眼里都是得瑟,拍了拍手,“你那讨厌的叔叔婶子都走了。” “你怎么知道?”左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