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女神比她记忆里还要美——n倍! 若用花来比喻,大姨是独开在空谷的幽兰,小姨是娇养在皇家花园里最娇最艳的海棠。 而九凤,她很特别。 眉眼间有茉莉的淡淡青涩,薄色的唇像敷衍开放的腊梅那般疏冷芬芳。 观整体,像花瓶里自有高贵姿态的香水百合。 那花瓶不能随意,必出自大师之手。 不然配不起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她人形态的年龄也不好判断,只囫囵吞枣的看个轮廓,你觉得可能是个不好靠近的高冷小姐姐,近看去,整个五官精致秀雅,眸色纯粹,似十六、七岁的少女。 公园初见,她穿高贵大气的星空长裙,像电视剧里端庄的财阀世家千金。 今天的饭局,她穿与饕餮风格一致的刺绣旗袍,老气横秋的深紫色,深红色的刺绣花纹,竟然没压住她自身气质。 不知是没休息好还是怎样,她神情慵懒,长发编成一根松松垮垮的辫子斜搭在单薄的肩上,漂亮的眼睛持续发直,却在偶尔聚起少许光华的瞬间,流露出一丝叛逆和狡黠。 就像,被守旧大家族束缚闺中的大小姐,族长关她在祠堂背规矩,她面上做个乖巧的样子,心里门儿清! 大家都走了,她翻墙溜出去,跑到摇滚音乐节上彻夜狂欢,天明前才回,继续装乖。 而她要是换上纯色的连帽卫衣、牛仔裤和帆布鞋,那就是大学里不易被察觉的宝藏校花! 林小鸢持续脑补了一会儿,再去看另外两位。 朱厌高高壮壮,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像一块巨大的、坚实的磐岩。 毕方的身材和饕餮差不多,个头稍矮一些,丹凤眼、冷白皮,看似柔弱,那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柔韧的狠劲。 前者属于浓颜系力量型,后者是清俊系技巧型。 放游戏里看就更直观了,一个血厚防厚劈头往前冲的战士,一个靠灵活走位苟命的脆皮输出。 他们手里各执神器,在山海界打起来,确实让人头疼。 不过此刻嘛…… 林小鸢先看朱厌叔叔限定单边熊猫眼和淤青嘴角,再看毕方叔叔那只打着石膏挂脖子上的右手。 一时不知道该同情谁。 “既没有私下和解的意愿,又不想闹上法庭,他们到底想怎么样?”钟婉滢被惹出情绪的话声响在包厢里。 这通工作电话,从她进来没多久就开始了。 林小鸢听得个大概,前情是南城两个富二代在酒吧起了争执,发展到去后巷单挑,结果头顶一块年久失修的广告牌刚好在他们打得难分难舍时砸了下来。 幸运的是,富二代们只受了皮肉伤,没有性命之忧。 不幸的是,附近居民报了警,警察叔叔来时呢,两边的态度十分嚣张,就以酒后滋事把他们拷了回去。 两家都要面子,想低调处理,赶紧翻篇。 同时找到钟婉滢的律所,律师了解了大家长们相同的意愿,却又在富二代那头连连碰钉子,只好向老板求救。 “要不这单别做了,各家都有精英级别的律师团队,来为难我的律所做什么?”钟婉滢说时,抬起头朝天花板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杀气外溢!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她冷冷一笑:“在私下和解的前提下,都出一口恶气,对吧?” 这话,这节奏…… 林小鸢咬着吸管,控制自己别看某两位主角。 那样不好,小孩子要讲礼貌。 钟婉滢没有这重顾虑,分别扫了朱厌和毕方一眼,像个让人恨不起来的坏女人那样,勾起嘴角:“好啊,你告诉他们,解决办法是有的,我会准备一艘船,船内设擂台,定好日期,请专业的公证,给他们举办一场拳赛,三局两胜,点到为止,无论胜负,打完恩怨一笔勾销,你问他们愿不愿意。当然,所有相关人员签保密协议,开支由两家共同承担……不,输的一方承担。” 对方艰难的默了默,为难的说了句:“这不好吧……” 钟婉滢反问:“你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对面无声妥协,通话结束。 钟婉滢把手机放到一边,抬起头,席上有两人同时别开脸,回避与她可能发生的目光接触! 朱厌摸到茶杯,凑到嘴边干巴巴的假装,喉结还戏多的跟着滑动,半天,发现根本没倒茶。 毕方闷不吭声的垂着脑袋,左手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