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公主也不再来欺负我。” 虞翎倒不意外,皇贵妃大逆不道的事,做得多了,亲自去找德妃算账,反倒算不得什么,她点头说:“娘娘那性子就是被家里宠出来的。” 萧庚雪上前抱了她一下,仅片刻便退开来,笑道:“她待我尚且如此,若你养在她身边,也不会差。” 帘子外有丫鬟守着,听不到他们说话,却是看得到他们动作,但这里的人到底是谢沉珣手下的,虞翎只微顿住,知萧庚雪是想宽慰自己,只轻轻点着头,说句多谢。 她不是自怨自艾的性子,对这种事情,没那么看重。 在萧庚雪离开之后一会儿,屋内帘子就被拂开,泉姐就被小周大夫推进来,这里是女子闺房,男子不该久待,小周大夫跟泉姐身边说了一句自己在外等她。 泉姐一直是被小周大夫照顾着,两个人关系肉眼可见的好,她是开朗性子,少有合不来的人,萧庚雪小她许多,要不是来找麻烦的,她也不是硬要和人过不去。 但虞家现在这种情况,他私底下过来,倒有些不太对劲。 泉姐低声问:“他无缘无故,是来寻你说什么?” 虞翎靠在床榻上,眉目中有困意,说话时还打了哈欠,无奈道:“是一些宫里的事,圣上那里好像出了些麻烦,说是二皇子投了毒,四皇子说我这婚事暂不用急,推一推也没什么。” 圣上若是身子出了问题,那是全天下的大事,虞翎只想谢沉珣到底是想要什么。 他是先平阳侯之子,若哪天被曝光身份,人人皆知,那先平阳侯和先夫人即便是走得早,也要被人诟病,谢沉珣不是那种性子。 虞低垂眸想事,泉姐唤她两声,她都没听到,等回过神后,才问一句什么。 泉姐目光打量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慢慢摇着头道:“你可能是累了,想来是这几天为了婚事忙来忙去,少了歇息,先歇着吧,不用管四皇子那些话。” 虞翎又打一个哈欠,她最近喝的汤药都容易让人困倦,白天晚上都嗜睡,尤其是晚上谢沉珣过来时,睡得格外好,他怀抱很暖和,但她不敢把谢沉珣晚上来过的事告诉泉姐。 她还是又睡了一阵,只一觉便睡到了傍晚,醒来时才觉得精神充足了些,泉姐来陪她用了晚膳,小周大夫和泉姐坐一起,泉姐在虞翎面前十分要面子,总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移情别恋,现在熟悉了,两个人间的动作比起虞翎刚见时,也要亲近自然了许多。 虞翎亦不知该如何告诉泉姐,她和谢沉珣的那些事。 她回房梳洗,又找来两本书,放在枕头边准备待会儿看看。 虞翎不懂自己在等什么,但她想等着。 等到谢沉珣到来时,她已经困得伏在榻上小睡了好一阵,微掀起的幔帐下,她头枕手臂,纤细后背只着单衣,呼吸平缓。 屋内的灯被一盏一盏熄灭,虞翎迷迷糊糊被脚步声吵醒,她睁开眼睛时,屋里已经是一片暗色,虞翎愣了愣,缓缓撑手坐起,看着走向她的熟悉人影,道:“姐夫?” 床榻幔帐被撩开来,男人慢慢摸着她的面颊,微低下头来吻她。 虞翎轻声道:“宫里怎么了?” 他没回答,吻着她的唇角,道:“真喜欢姐夫吗?” 虞翎安静了会,也没直接回他,道:“我最不想你因我受到牵连。” 谢沉珣的手慢慢滑到她纤细腰肢,他是一个很会克制的人,现在却好像不会了样,虞翎曲腿坐在榻上,纤细身子被他揽在怀中,她忽地想起今天被萧庚雪抱了一下,有丫鬟守在外边。 他这性子,占有欲太强,虞翎胸口轻轻起伏,手抵他的胸膛,被他一点点亲近,他好像压抑了很久,对她有种过度的渴|望,虞翎最后还是慢慢由了他。 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后颈,她脖颈被亲吻着,系带被解开,心想齐家不娶她,或许才是最对的。 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缠绵亲昵,泉姐却突然来了。 守夜的丫鬟前来禀报,虞翎正迷迷糊糊,顿时惊乱,连忙就要推开谢沉珣,推不开,只能匆忙拢住衣服,对丫鬟说自己今天有事,想一个人静静。 虞泉以为她心里藏着事,不愿意和人谈,只让丫鬟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