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爸爸来了是不是?” louis蹭他的腿弯儿,梁桁依依不舍地摸它的脑袋,还正儿八经寒暄了起来:“louis,昨晚睡得怎么样?妈妈有没有给你肉吃?昨天有个王八蛋把你偷走了,他带你干嘛去了?你放心,爸爸找机会一定给你出出气。” 怀野都听笑了。 一副“你们是智障吧,居然对一条狗自称是爸爸妈妈”的表情,目光悠悠地转回面前的女人,动了动嘴巴,正要这么开口嘲笑。 乔稚晚再次警告他:“你闭嘴。” “——乔稚晚,你醒了吗?我上来了?”梁桁一边说话,脚步声就一路飘了上来,“louis吃早饭了没有?我那边还有点狗粮,有空给你拿来,我朋友前段时间去了趟藏区,给louis带了牦牛肉,我都分装好了冻在冰箱里,晚点我也给你拿来?” 乔稚晚整理了下领口,系好自己睡袍的腰带,抬头冷冷看了眼怀野:“我不喜欢自找麻烦,麻烦你不要再出声了。” 说完,就要去拉他身后的门把手。 怀野抢先一步,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她,存心跟她作对似地,抱起手臂,脊背死死抵住了门,下颌微抬,寸步不让。 偏偏要给她找麻烦。 这时,梁桁的脚步声已到了门前,他清了清嗓子,抬手敲她卧室的门,声音回荡在怀野的后背:“你不会还在睡吧——乔稚晚?” 怀野笑得吊儿郎当。 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乔稚晚都要抓狂了。 “我刚在楼下看见你关门了,不会还在生我气吧?”梁桁自顾自地说,“唉,昨晚录完demo准备跟你说今天要来找你的,怕打扰你休息就没说,我怕你今天可能有什么别的事,我就直接来接你了,带你去吃个饭?昨晚真的是我不对……” 任凭梁桁在外面怎么说话,面前的女人如何近乎抓狂。 怀野还是巍然不动。 他的头发半干,大部分都顺到头顶,五官的线条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眼底荡漾着恶作剧般的笑意。 作了口型。 求我。 求我就放你出去。 “……” 乔稚晚真是觉得从昨天到今天都晦气极了。 又是louis被他偷了,又是在livehouse门口他一脸理直气壮地要她对他的衣服道歉,她今早还没来得及问夏帷怎么会让他出现在她的家里,这会儿他这么大喇喇地横在她卧室门前不让她出去。 真是晦气死了。 乔稚晚不是个喜欢自找麻烦的人,不要让梁桁发现好过乱七八糟解释一通,她也不想再同面前这个人说一句话,给他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 心一横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拗着力道,趁他一个不备挤开他。 拽住门把手,打开门出去。 可谁知她前脚出去,身后的门就重重在身后关上了。 门闷闷地响在脊背,她骨头都疼。 他也没跟出来。 乔稚晚正是一个激灵,还没去想他是否真有那么好心,梁桁便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她的穿着来,古怪地看了眼她身后的门:“你一个人在家吗?” 乔稚晚方才胃里折腾过一通,面上几分苍白的清倦,神色不大好。她定了定神,还是抚了下肩头的发:“对。” 梁桁关切地看着她:“才起来?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刚胃里不舒服,吐了。” “怎么不舒服了?”梁桁还是瞧了眼那门,有点多心,“这会儿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乔稚晚强牵起笑容:“我没事的,不过今天我家停水了,给物业打电话说下午才来,有点不方便。” “那你,”梁桁试探她,“要不要去我家?” “嗯,只能这样了。” “……这么痛快就答应我了啊?”梁桁微微一愣,笑了,“我还以为你因为昨天的事生我气呢,路上我开车还在想怎么哄你才行,你说咱俩大半年没见,你平时一忙起来电话也不给我打,这一回来来见我我还偏偏有别的事……” 梁桁正说着,她身后的房间里忽然飘荡起一阵手机铃声。 无休无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