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甚至因为这种被他填充从而碾平内壁的陌生感里酥软掉了半边身体。 但这场勾引的戏码还没有结束。 “首长……玉伶想着已经可以了。”玉伶松开了抓住衣襟盘扣的手,抬起的腰也就此回落,甚至她还往沙发里缩,让他快要退了出去,“玉伶刚才说的帮忙,是想问您浴室在哪里,并不是这个事……” 玉伶现在才敢仰头看他,细声细气地说道:“但还是要谢谢您,玉伶……” 她并没有把话说完,不是她故意的,只是她在他这种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可怖目光里,说不出一句多的话来。 “用完了就丢了?” “谁教你这样过河拆桥的?……你的表哥?” 玉伶一听他严厉的声音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又听见那根镇尺掉在地板上而后滚了几圈的声音。 然后她感受到他退了出去。 玉伶还没来得及在心里赞许他的忍耐力,只想着自己也许拂了他的兴致,今晚就到此结束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任务了。 可她没想到陈一乘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抱着她的腰,仿着她刚刚挺腰的动作,他自己再一深顶,玉伶这次是直接被他入了个彻底。 “啊——” 玉伶皱眉哼叫了一声,娇媚的声音似痛似乐,听不出来。 她抽了一口气,体内热热的物什撑得她是又胀却又觉得空虚,怪异的感觉让她继续拉着媚声问道:“首长,您这是……?” “都被人插了,还摸不准我要干你?” 陈一乘这一句直白的反问倒是噎得玉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都烫得好似在冒热气,那种空虚的感觉都快要压过钝钝的痛感,她明白过来自己是在期待什么。 玉伶此时才敢抱住他的腰,算作她的回应。 陈一乘等不到玉伶的回应便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躲,抽动的节奏并不像他进入时那般迅猛,而是缓缓地在她的最深处抽插。 也许他是在让玉伶适应,也许他在感受甬道内里对他的爱抚。 但渐渐地,他便不满足了,也孟浪起来,大幅抽出又大力捣入,又快又猛,玉伶原本轻声细气的哼哼都变成的控制不住的娇吟。 “嗯啊……慢,慢点……” 每次被他插入时而作弄出的水声都让面红耳赤的玉伶想要捂住耳朵,可逐渐上来的快感已经控住了她的心神,她现在真的只能想着正伐踏着她的陈一乘,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陈一乘在此时轻咬了一下玉伶的热烫的耳廓,低语道:“叫得那么骚,越插水还越多,可是喜欢?” 他带着情欲的性感哑声带着热度吹入玉伶敏感的耳朵,她剧烈地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应,陌生又突然的高潮让玉伶闭眼仰头尖叫了一声,甬道内泄了水,又紧夹着他的肉棒不放,似是作势榨出他的精液来。 她也终于听见了陈一乘的一声喘息,但他依然没停下捣弄她的动作,以至于他在她体内射出来的时候,在高潮里又被续上高潮的玉伶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所以她认为他落到她唇上的一个转瞬即逝的轻吻是她的错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