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言辞,他的不近女色,也只是因为不通□□。不过是因为大家习惯了以貌取人,一看他那鹤立鸡群,不同于常人的样子,才会被那样先入为主地认为也说不定。 毕竟,竹子嘛……尽管外表看起来又挺拔又有节气,但里面,其实都是空的。 她正独自遐想着呢,另一边,白苎已经干干净净地吃完了碗里的食物,轻轻地把空碗放到床边的几案上,另一只手还不忘提起较为宽松的袖摆,防止弄脏。 “吃完了?” 花熙抬了抬眼皮,有些慵懒道:“吃完的话,我们就开始喽?” “……嗯。” 了解了花熙的用意后,这回,白苎倒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只是,他脸上好不容易才褪下的红晕,又一次因为她的话语,而微微地泛起了一些。 花熙于是快速地褪下鞋袜,转身,轻巧地跨到了床榻的另一边。 她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上半身的衣裳脱到了只剩最后一抹小衣的状态,白苎坐在她对面,也低垂着头,慢吞吞地解起了自己的扣子。 相比起花熙的坦然,他的头垂得很低,似乎是不敢多看对面人的样子,同时,动作也慢了许多。 少顷,他终于剥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匀称的肌肉,和白皙莹润的肌肤。漆黑的发丝随机散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上,更添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氛围美。 美色在前,花熙却是无法欣赏了。 一是因为她见得多了,二则是因为她明白,后面的那些,才有她受的。 两人合掌相对,空气中便泛起了细微的光芒,就如同和煦的阳光,温和地将床上的两人包裹在内,形成一个金色的光罩。 …… 等一切弄完,时间已经夜半了。 白苎收取完过多的灵力,正在独自打坐修整。花熙则揉了揉酸痛的身子,从他的房间里缓缓地走出。 就算她如今有化神期的修为,但再大的水池也撑不住这么持续性地放水,每次从白苎的房间走出来,她都像一个纵|欲过度的女票客,有一种“仿若身体被掏空”的肾虚之感。 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耷拉着脑袋,在夜色中独自行走着,可就在她经过一颗大树时,就听到了突然起来“砰”地一声,把她吓得一个哆嗦。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蓦然间落在她眼前的身影。 那人一身黑衣,挺拔地立在她的正前方,衣服的颜色让他的身影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只有一双眼睛,倒是和满天星辰一样,在夜幕中熠熠生辉,明亮得很。 不过也不知为何,他此刻的视线倒是有些格外的……凌冽? 甚至还有些说不清的……幽深? “啧……阿亭?” 看清来人后,花熙走上前去,疑惑道:“明天还要比武呢,这大晚上的,你不去休息,在树上干嘛?还一声不吭地……都吓死我了。” “睡不着。” 叶亭淡淡地回答。看了她一眼后,又不动声色地瞥了瞥她身后的屋子。 睡不着就在这儿杵着? 花熙有些不明就里,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叶亭又不含感情道:“你在他这儿……倒是待了许久。” “害,他中毒了嘛……” 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此毒凶险万分,须得旁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