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南区半山别墅出来,沐槐夏已经消耗了大量心力。她驱车前往市区,方才惊觉不对劲。千算万算她也没有料到,她的继母郝思琴竟然会卑鄙到这地步。 沐槐夏不敢想,郝思琴竟然大胆到在她家给她在茶里下药,如今唯有找个地方睡一夜让药效过去才行。 药效起,大红色的地毯在沐槐夏眼里糊成了一团,她脸上因为药效而泛起来的潮红柔化了她装出来的强势,莫名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娇艳。 门被锁上,沐槐夏瘫倒在床边,鹅黄色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撒了一地的余晖。 “啊!” 急促的呼喊声带着惊诧回荡在套房里,沐槐夏红唇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一具结实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暗夜里男人眼里透露出的光芒寒气入骨,他尽力保持冷静,却因为药物作用情欲鼎沸。 “该死!” 想到自己好友走之前说的好办法,他在心里暗骂一声。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沐槐夏此刻脑袋发涨,声音也因为药效沾染上情欲的味道,对方的沉默使得她猝然陷入恐慌中。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落在沐槐夏耳畔,陡然间,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肌肤。 沐槐夏的娇小的身躯被身前壮硕男人的阴影笼罩,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散落在空旷的室内。 柔滑的丝被在两人交缠之间渐渐下落,因为药效,沐槐夏的挣扎在男人眼里成了欲拒还迎,而这一认知也使得男人发出不屑的嗤笑。 “郝思琴派你来的?是不是?” 仅剩最后一丝清明的沐槐夏知道事情再发展下去将造成她难以接受的状况,她拼命咬唇保持清醒,可最要她恐慌的是她面对这样的强迫毫无还手之力。 沐槐夏的声音带着颤,灼热的泪蕴在眼眶不肯落,身体的燥热使得她矛盾地贴上了眼前冰凉的胸膛。 下一刻,男人伟岸的身躯压下,没有丝毫的怜惜。 像是一场无边无际的噩梦。男人简单粗暴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沐槐夏疼到极致,只能在男人肩头咬下代表疼的印记。 整整一整夜的索求让沐槐夏在极度的困乏下昏睡过去。天际模糊泛凉,敏感的她在察觉身边凹下去的床位后腾地从床上弹起。 昨晚,她就在这张床上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交缠一起。 想到这,沐槐夏的心开始抽搐。花洒的水声逐渐将她从思绪拉回,她瞬间回神环顾四周。 磨砂玻璃后男人的身影依稀可见,沐槐夏惊地要跳下床,可才坐起身就发觉身上酸软的厉害。 空气里还没有消散的膻腥味此刻显得暧昧至极,沐槐夏看见地上散落的纸巾脸色也跟着苍白。 顾不得旁的,她急速穿好已经发皱的衣服,拿起房卡就要出门。只是当她看见房卡上写着的702时,沐槐夏原就没有血色的脸瞬间惨白。 是她进错了房间? 意识到这一点,沐槐夏犹如一尊雕塑立在原地,久久难以动弹。 浴室里的水声应势停下,男人腰间只是裹着白色的浴巾,他缓步出了浴室,头也没回地就签下了一张支票。 “我不知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