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若是扮起风流来,男人也望尘莫及。 天浴雪看似在花天酒地,实则一心注意观察着那女鬼的动向。 那女鬼舞了半刻的舞退了大堂,上楼了。 天浴雪不好直接点明要那女鬼来伺候她,便把她怀里的两个姑娘支了起来,故装自己眼光高,道:“去去去,去把你们管事的给爷叫来。” “公子真扫兴!” “公子真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讨厌!” 两位姑娘意犹未尽地从天浴雪怀里起身,去叫管事妈妈了。 不时,一位体形发福浓妆艳抹,头上还别着一朵牡丹花的老女人走来,老远挥着手帕扯着嗓子叫人。 到跟前把天浴雪沧月从头到脚打量,见‘他俩’气质不凡,当是富家公子,便道:“二位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包你们玩得满意。” 天浴雪阔气地来了句:“把你们这里的姑娘全给本小爷叫来。” “好说好说。” 管事妈妈吊起嗓子呦呵了一声:“女儿们,快快出来伺候客人啦。” “来了来了。” 一道道娇媚的声音传来,随之,一大群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姑娘从楼上奔下来,向‘他俩’围来。 天浴雪把那些女子细细看了看,个个凡女,不见方才那跳舞的女鬼,满口男儿音不满意的说:“妈妈,你这里的姑娘姿色也太一般了。” 管事妈妈听这爷的口气是嫌弃她这里的姑娘长得一般,真是太小看她这个做生意的了。 “公子,我这里呀有个镇楼之宝,但要看公子出什么价钱,能不能请得动。” 管事妈妈把手平展展地伸到天浴雪面前,向她要银两。 天浴雪不知道如那管事妈妈所言需要多少银两才能请动那个镇楼之宝女鬼,就索性变出一锭大大的金元宝从袖口掏了出来,潇洒阔绰地扔到管事妈妈手里,“今晚这里所有的姑娘本小爷全包了。” 一听这里所有的姑娘被包了,大堂里的男子都扫兴离开。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拿了金元宝管事妈妈用牙咬了咬,私认为这是锭货真价实的金元宝,高兴地往袖口里一装,边往楼上奔边喚:“两位小祖宗,快出来迎客啦。” 听管事妈妈喊‘两位小祖宗’,天浴雪沧月相互一望,满目惊讶。 楼上还有一位女鬼? 这时,楼上第三间的房门打开了,方才跳舞的红衣女鬼走了出来,一手扶着楼梯扶手拖着裙摆缓缓的走了下来。 此刻那女鬼摘掉了面纱,倒是有几分姿色。 管事妈妈不满地道了句:“如烟,快让你姐姐下来招待客人。” 女鬼如烟站在大堂里,满身妖娆回道:“妈妈,姐姐房中还有客人,我先来伺候这二位公子,姐姐随后就到。” 此刻,楼上传出女鬼与男子的嬉笑声,正是天浴雪和沧月御剑时听到的声音。 有钱就是爷,管事妈妈正要开口向天浴雪说几句歉言,天浴雪把折扇一合,发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