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自然应该让华国人为他们的无礼付出代价。 之后几天,华国人果然如他们预想的那样,一次次过来恳求他们,卑微极了,像马戏团的小丑一样。 但是他们一直不肯答应再提高维修费,这就很让人恼火了。 不愿意提高维修费,就意味着他们不能收到这份额外的收入,这怎么可以呢? 于是他和罗伯特冷着他们晾着他们,或许这些人会慢慢明白,如果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绝对不会帮他们修机器的。 反正他们待在这里过的很愉快,每天不用工作,就当休假了。 昨天晚上,他和罗伯特睡前还讨论过,不知道华国工厂今天来的会是谁。 或许会是那个厂长,毕竟是他儿子闯的祸。 上一次来,他把红酒泼在他衣服上,那个男人竟然一句话都不敢说,真是可笑,听说他曾经是华国的军人呢。 昨晚他和罗伯特睡前喝了很多酒,一觉睡过去,打定主意不管今天早上谁来,就先让他们等着吧。 然而没想到,他们起床后发现,门外根本没有人等着。 史密斯很不高兴,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难倒那些华国人,不想要他们的机器了吗? 罗伯特安慰他说:别担心兄弟,或许是那些华国人回去筹钱了。你知道的,但凡做领导的,有点儿什么事总喜欢开会,而华国人又很穷,我们提出的修理费,或许对他们而言,是很大一笔钱呢。 史密斯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放松了心情。 两人吃了酒店送来的午饭,这里提一句,华国的食物非常好吃,烹饪手法很复杂。 如果可以,他和罗伯特都很想带一个华国厨师回家,他想,他的妻子和孩子,也一定会喜欢吃华国菜的。 下午史密斯和罗伯特在房间里聊了会天,早上起来太晚,现在一点儿都不困。 待在房间里又很无聊,之前几天为了表明态度,不想跟华国人要翻译,他们都没有出去玩。 不过有送上门的乐子,倒也不觉得无趣。 可今天就剩他们两个人了,房间里那可怜的电视机,小得跟他女儿的玩具电视差不多。 甚至还没有色彩,简直太可笑了,这种东西也能称得上电视,华国人可真够可怜的。 没有别的娱乐活动,他们待得很无聊。 史密斯再次吃完一盘华国糕点,舔了舔手上的糕点碎:哦,我可太喜欢吃这个什么酥了,我亲爱的爱丽也会喜欢的,不过要是再甜一点儿就更好了。 罗伯特喝着酒,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酒鬼,如果可以,他愿意一口水都不喝,只喝酒就好了。 相应的,他的酒量非常好,现在喝的这点儿,脸都不会红一下。 酒糟鼻罗伯特用带着鼻音的粗噶嗓音说:贫穷的华国人,连糕点都舍不得多放一点儿糖。 史密斯耸了耸肩:我太无聊了,罗伯特,好兄弟,我们出去逛逛吧。 罗伯特也有些意动:可是我们没有翻译。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根本不需要跟华国人交流。史密斯不在意道。 那我们怎么回来?罗伯特问。 记住酒店名字就好。他用蹩脚的中文,说了友谊宾馆四个字,这是他从华国那里听来的。 等玩够了,找个华国人,让他送我们回来就行了。 罗伯特竖起大拇指:真有你的。 那就出发吧,还等什么呢? 两个外国人说走就走,什么都不用带。 下去之后,罗伯特找前台的小姑娘,试图让他们宾馆给派车,被拒绝了。 罗伯特耸耸肩,他本来就是试一试,听说华国拥有汽车是一件很难得的事,这个宾馆果然也很穷。 他掏出一张美钞,递给前台的小姑娘。 那女孩子连连摆手,似乎误会了。 罗伯特指了指她们收钱的抽屉,来回比划,她们似乎懂了一点儿,他是想换人民币。 其实他不想换的,可是他和史密斯,身上没有一分钱人民币,之前所有花销,都是华国工厂出的。 现在要出去,没有车子,总不能靠腿走吧。 可是没想到,连换钱这种小事,她们都做不到,只知道摇头摆手。 算了吧兄弟,出去随便找个路人就能换了。史密斯说。 罗伯特把钱收回去,嘟囔道:这里的服务太差了,等华国工厂的人过来,我要投诉她们。 他们从来没有记过邀请他们的工厂叫什么名字,一律用华国工厂来称呼。 再说吧,快走,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两个老外仗着一张标准的外国脸,成功从路人手里换到了人民币。 其实那个路人也不知道人民币和美钞具体汇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