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意,对方成功应对后,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场面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殊不知江远帆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这一关应该是过了。 在从谢当归口中知道这个节目之前,他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综艺。这段时间他都不知道忙成什么样了,哪还有时间去了解之前几期的情况? 这节目上一季在海边录制还是在车上时听那几位老师说的,就直接拿来用了。 这柴砍得比想象中要容易得多,但砍是一方面,背回去才是重头戏。 谢当归在边上找了两根树藤,把细长的柴捆了起来。粗大的枯树就当场劈开,砍成几截,塞进他们带来的背篓里。 我来背这个吧。 江远帆想去拿谢当归捆好的那些柴,光是用眼睛看就知道那一捆比他这背篓重得多。谢当归本来就瘦,这会儿站在那捆柴边上,看着人还没柴粗。 不用,我来就行。 谢当归把柴背了起来,江远帆抓空,脚没落稳,差点滑倒在地,被谢当归抓住手腕扶了一下,但他站稳后就马上挣开了。 不好意思。 江远帆的眼睛藏在了留海下,看不出情绪。 从表面上来看,他似乎是不喜欢这样的身体触碰。但谢当归扶他的时候分明在他手掌上看到了几个大水泡,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滋味。 是了,中午胡乱砍了一通还带了这么多柴回去,下午又收了几个小时的水稻,这会儿还逞能来跟他一块儿砍柴,这细皮嫩肉的手不起泡才见鬼。 没事。 谢当归动了动肩上的藤蔓,把衣服折起来,再将藤蔓拉到衣服折起的部分上,这样粗糙的藤蔓就不会一直磨着他的肩。要是就这么背回去,就算不磨破皮,也会像江远帆一样起一排子泡。 此外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他是瘦了点,但常年练舞,身上的力气是不小的,只是长身体的步伐还没停下,让他怎么吃都胖不起来。 下山时,谢当归的脚步顿了一下,道:我看这边多枞树,虽然没下雨,明天上山的时候倒是可以来找找看有没有枞树菌。 枞树菌? 对于江远帆来说,无论是枞树还是枞树菌,都是陌生的,听都没听说过。 反正是好东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夏日的天黑得慢,他们五点多出门,到现在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天还亮堂着,回到院子的时候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我们回来了! 哟,我们的大功臣砍回来这么多柴呢?任老师还在炒菜,你们先休息一下,过会儿就能吃了。 王启昌从厨房里钻了出来,任冬还在里边炒菜,两位女士一个在用烂菜叶子喂鹅和鸡,另一个在收拾水池边的狼藉。 他们收回来的稻子已经全部脱完粒,被晒在了院子里。 我去上个厕所。谢当归朝屋后的厕所走去。 院子是租来的,但厕所是节目组在录制之前花钱新建的。比较简陋,跟浴室在一起,不过有热水器。 不然就算是出身农村的谢当归,要回到完完全全的农村生活可能都不能习惯。不说洗澡问题,光是那常和猪圈连在一块儿的厕所,就够让人难受的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