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房,他没有见到乔娇,却意外见到她弟弟乔楚。乔娇显然是因为奸情败露,不好意思再与他同住,便让乔楚回来给她收拾衣物及其他生活用品,然后带走。乔楚见到他,非常惊讶: “咦,你怎么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马二剩反问。 “你不是被我新姐夫打残了吗?难道你不怕他再打死你?” 新姐夫?马二剩冷笑。 乔家姐弟特么就是一对无耻的奇葩。他敢认傻标作姐夫,傻标未必会认他这个小舅子吧?傻标是混社会的人,只要眼睛没瞎,谁都能看明白他只不过把乔娇当做泄火的玩具而已。他会把一个玩具的弟弟当亲戚吗? 当然,这是他们家务事,与自己无关,所以马二剩只是冷笑并不言语。 “咦,你不是被打伤了吗?怎么看起来象没事人一样?”乔楚上前,好奇地捏捏马二剩手臂。 “手臂也没断啊!难道他们骗我?” “滚!”马二剩厌恶地甩手,一股强力袭来,让乔楚措不及防,他根本来不及松手,被连带着一阵趔趄,背脊“咣”一下撞门沿上,痛得他一阵呲牙。 “你特么敢打我?”他瞬间暴走,张牙舞爪扑向马二剩。 马二剩不纵容他,抬手一巴掌呼过去,直接将他呼墙上。 半晌,乔楚费老大的劲,才把脸从墙壁上抽回来。他回头,张嘴正想说话,两颗断齿和着血水“嗒嗒”掉落地上。 “你特么真敢打我?”他哭丧着脸。他简直不敢相信马二剩会动手打他,因为他曾是出了名的窝囊废。这些年,乔楚没少欺负他,而每次他要么躲开,要么陪着笑脸,那窝囊劲都不忍直视。 然而,今天,他居然连续两次出手打自己!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是到底是什么妖,他不懂。因为不懂,所以他不由心生恐惧。 “滚!”马二剩却懒得再理他,再一次让他滚蛋。乔楚浑身一颤,再也不敢耍横,狼狈而逃,连乔娇的东西都不要了。 马二剩也不管他,将自己收拾干净,因为感觉肚子有点饿,便来到楼下熟食摊,要了一斤猪头肉,一瓶啤酒。 猪头肉是卤的,啤酒是冰的。一口肉,一口酒,一个又油而不腻,一个冰爽到底。马二剩咂着嘴巴,手指敲击着桌面,怡然自乐,却没有发现乔楚去而复返,正领着傻标一伙人冲他来。 傻标在他身后,突然对着他塑胶座椅猛踹一脚。 马二剩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地上。不等他有任何反应,乔楚迅速拿起猪头肉,连肉带盘扣他脸上,傻标则抓起啤酒瓶,狠狠砸向他脑门,只听“嘭”一声闷响,酒瓶破碎,只留下半截握在傻标手里,酒水洒了马二剩满头满脸。 另外几个混混蜂拥而上,按着他一顿胖揍。马二剩被突然的、暴风雨似的袭击给打懵了。傻标似乎还不解气,扬起手中的半截酒瓶,正想狠狠戳向马二剩,突然一声极不和谐的娇喝在他耳边炸响: “住手!” 傻标愣了一下,扭头一看,一根青葱玉指正指着自己,玉指的主人粉嫩小脸蛋上一脸严肃,正义感暴棚,但是胸前起伏不定的惊涛显然出卖了她的紧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