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贼心虚地望向门口,门是虚掩的,一阵风就能吹开,万一有人闯进来,自己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大姐啊,不过就是给你治一下老~毛病而已,你至于这么投入吗?咱们只是好同事,不是奸夫淫富啊。” 马二剩苦着脸,有冤无处申,简直生无可恋。他有心想放手一走了之,又不敢半途而废,治病可不是小屁孩过家家,他不敢随意放弃,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样会产生什么后果。无奈之下,只能眼观鼻、鼻观心,摒弃一切杂念,将自己的节操提升高度。 办公室里伪春光旖旎,办公室门外,两道羞愤的目光从门缝中透射进来…… 漫长的五分钟终于结束了,马二剩收回手,长长出口气。柳云仍然俏脸含春,抓着马二剩的手不放,嗔道:“你这个小坏蛋,从哪里学来怪招式?快,从实招来!不然姐可要喊人啦。” 马二剩哑然失笑,他知道柳云只是开玩笑,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她也不会喊人,可是他能告诉她吗?就算告诉她了,她会相信吗? “云姐,你在想什么呢?刚才我只是给你治疗你的老~毛病而已,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昂。”他解释道。柳云一听就不高兴了,嗔怒道: “你说什么呢?我想什么了,我想哪样了?当我是什么人呢?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柳云一顿连珠炮轰过来,马二剩立即认怂,与女人互怼,那是没事找罪受。 “老实交待,你给我治什么病?我有什么病?确定没有忽悠我?”柳云不依不饶,显然如果马二剩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誓将追究到底。马二剩示意她冷静,然后一本正经问道: “你亲戚来的时候,是不是经常疼痛难忍?” “你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柳云尖叫,就象被踩了尾巴的猫。 痛经是女人的隐私,除了她自己,只有自家男人才会知道。偏偏马二剩一语道破,她焉能不惊! “嘘!”马二剩被她的尖叫吓得不轻,赶紧示意她禁声。这里是办公室,隔音效果肯定不会很好,万一让有心人听到,闹得满城风雨,他倒不怕,怕的是万一她老公听信谣传找他单挑,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躲能呢还是应该接招。 躲吧,显得做贼心虚,好似此地无银三百两。 接招吧,万一伤着他肿么办? 握手言和是不可能的,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人愿意和给自己开发绿草地的人和平共处的。主动给绿化工人腾地,也就马二剩独一份,所以他直到事在都没想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样的心态,它将是他一生的污点。他太了解男人的不容易了,所以他绝对不想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添堵。 哪怕是误传。 “云姐,如果我说我是学医的,你信吗?”他忐忑道。 “我信你妹!”柳云嗔怪。 “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是唯一的例外。”马二剩果断反驳。 “你是意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