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近卫军步兵射杀清军铁骑时,清军步兵则冲了上来。 且这十五万清军步兵一冲上来就组成密集的枪阵朝近卫军步兵开火。 近卫军步兵虽火器犀利但也架不住如此多的清军步兵的围攻。 好在此时,炮兵营的数百门轻型步兵野战炮也运上前来继续发威,用密集的炮弹硬生生把这些密集如云的清军步兵阵营硬生生撕开一条条口子。 而近卫军骑兵也趁着近卫军炮兵营的炮弹扰乱清军阵营时也杀了过来。 此时的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之间地雷已被清军铁骑全部踩爆,因而近卫军骑兵也不必再担心自己中了地雷埋伏,而可以肆无忌惮地逼近清军步兵和骑兵之间厮杀,用锋利的合金钢刀在清军阵营之间厮杀着。 近卫军步兵得以减轻了一些压力,忙退缩至第三道防线利用第三道防线对清军步兵和骑兵进行射击。 此时的第二道防线里外皆是混战,不断有清军官兵倒下,也有近卫军骑兵被清军用长矛刺于马下,也有清军铁骑被近卫军步兵射倒下马。 秦佐明此时也在第三道防线内看着这一幕,他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副帅,清军人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我们把河北岸的兄弟也调过来支援吧?” 近卫军中习惯称呼集团军总兵官为大帅,称兵团副总兵官位副帅,此时如此称呼秦佐明的则是近卫军第三军第一兵团直属营指挥使毛立夫。 秦佐明没有回答,只两眼紧紧地盯着前方,突然又问了毛立夫一句:“毛指挥使,你说眼前和我们厮杀正酣的清军是不是清军全部?” “末将不敢确认,不过以眼前这个规模来看,这些清军当不下十万,我军弹药消耗太大,已开始力不能支,副帅,若不再调对岸的兄弟过来支援我们这三个步兵营和一个骑兵营的兄弟可就损失惨重了啊。” 毛立夫有些焦急地喊道。 “慌什么,男儿战死沙场也是军人的荣誉,现在不能调对岸的兄弟过来,听闻洪承畴素来狡诈如狐,小心如猫,他麾下数十万清军主力会不会因为我其他兵团的近卫军弟兄的行动而提前准备渡河也未可知,我们现在贸然把河对岸的兄弟调过来,一旦还有清军出现,我们所有的近卫军弟兄都阵亡了怎么办,谁来守住河对岸的渡口,谁来堵截清军主力北退之路!” 秦佐明这么一连串的发问,毛立夫也不好再劝秦佐明将对岸的第一兵团一半兵力调过来,只问道:“那依副帅的意思是?” “传令,着兵团直属营和医护兵和后勤兵全部随本官杀敌!各近卫军步兵也不必再藏于壕沟,与敌人肉搏!大不了把南岸的一半兵力拼光,也不能清军前进一步!” 秦佐明说着就亲自举起一把崇祯十九式燧发枪,抢先杀了出来。 顷刻间,近卫军河南岸的四万主力全部投入了战斗,且已不再讲究任何章法,与十多万清军彻底厮杀了起来,步兵还能以队为单位结阵厮杀,而骑兵和本来不作为主战兵的医护兵和后勤兵则是凭着一腔孤勇胡乱厮杀。 洪承畴没想到近卫军如此不要命地和自己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