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纱窗下,美人祁德茞静卧于软塌之上。 崇祯帝朱由检则睡于其旁,手揽其腰:“不知卿何时肯解衣为朕狂?” 祁德茞晕红着脸,看着眼前被朱由检凑到鼻尖的玫瑰笑道:“陛下欲解便解,陛下不欲解便不解。” “不知不觉,皇后离世已有五年,宫廷也安静了五年,你在朕身边也待了五年,与你进宫的妃嫔们也陆陆续续有了儿女,也就你还含苞未开,不过你也应该看见了不少兴衰荣枯之事。” 朱由检说着就坐起身来:“你就待在这里,今晚朕不能再留你五年了。” 说着,朱由检便又命人将一众妃嫔儿女召集起来:“朕准备在大内设一座学堂,由内官负责教授,朕的儿女以及将来的孙子辈都得参加,这件事便由内书堂掌司朱媺娖负责,五年前的那件事,你们应该也知道些什么,朕希望你们能够谨记当年的教训,不要让自己儿女重蹈三皇子的后路。” “臣妾明白!” 袁贵妃带着一众妃嫔忙欠身回道。 朱由检点了点头,就走到东书房来,却见司礼监秉笔递来奏疏:“陛下,高弘图已于三月前由南海舰队之第一分舰队护送至金洲,估计现在已经登岸,这是大元帅府递来的两广总督李明睿之奏疏明细。” 高弘图自五年前离开京师后没有立即去金洲,而是在两广帮助李明睿组建南海舰队剿灭了几股海盗甚至壮大了南海舰队后,于现在才正式启程去自己的封地的金洲。 “回批他,朕祝他好运,望他早日在金洲筑城成功,到时候朕可以允许汉民百姓移居过去。” 朱由检笑着说后,就见东厂提督王承恩匆匆跑了进来:“陛下,东厂经济调查局指挥使马吉翔奏报,南京至扬州段漕运被关五日,民间商贩损失已达十多万银元,起因是朝鲜使臣麟坪大君李渲印章被盗,故南京警务总部尚书兼漕运总督薛所蕴下令关闭扬州到南京段漕运,搜查过往商贩!” 朱由检一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怔住了,旋即一拳砸在了窗子上:“因为一个朝鲜的大君印章被盗,他薛所蕴竟关了漕运五天,损失达十多万银元,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王承恩见朱由检盛怒,只得等朱由检平静了些后才继续说道:“另外,东厂密报,应天府衙拒不受理江南缫丝厂工匠工银被拖欠一案,却在当天因朝鲜使臣李渲被惠香阁阁主寇白门殴打而带警务队包围了惠香阁。” 这时候,一名值班的司礼监秉笔走了过来:“陛下,内阁呈上了朝鲜使臣在南京花销以及接下来的预计花销。” 朱由检忙拿过内阁的奏疏过来,看了一会儿,气地直接拍在桌上:“朝鲜使臣在南京干什么了,竟花费达一万八千银元,南京外交部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陛下息怒,不妨着马士英来问问”,王承恩忙建议道。 不一会儿,马士英便被召进了宫中,待朱由检问他后,他才忙回道:“回禀陛下,根据南京外交部尚书张子端禀报,朝鲜使团抵达南京后喝茶要喝贡茶,吃饭每顿要不低于上百银元,每晚必去秦淮河喝花酒,按照规矩,这些得由大明外交部承担。” “儒家教出来的官员是不是骨头都比较软啊,他朝鲜使团算什么腌臜货,朕早已旨意在先,在朝廷旨意下达前,外来使者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