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匪土顽所害,不严惩如何敬英雄,如何保帝国之未来!” 朱厚照说着把桌子一拍:“此事无须再议,对于穷凶极恶者,可上报再重处之!” 这时候,锦衣卫新任左都督戚景通站了出来:“陛下,福建里长房长定和国税局被杀一事,我们锦衣卫的人已经侦破,有确切地证据表明是监生钱斋所为,这是钱斋之侄钱间树的口供,乃证据之一,陛下请看。” 朱厚照看了看,不由得把桌子一拍:“哼!你亲自跑一趟福建,这个钱斋既然敢烧掉我大明近卫军退伍军人之头,那便将他放于铜牛内烧死,着建宁官绅全部观刑,听其惨嚎之声,明白害朕近卫军军人之后果!” “臣遵旨!” 戚景通知道何谓铜牛之刑,铜牛之刑是达芬奇来大明后传述西方历史时所提到的一种酷刑,比凌迟更能震慑人心,主要是能将变成受刑者之痛苦放大成巨大的牛吼声,使得观刑者感触最深。 而戚景通作为近卫军的一员,如今见自己近卫军退伍兄弟被当地监生砍掉脑袋还直接烧掉,自然也恨不得这样惩办钱监生。 没到一个月,戚景通就策马加鞭不分昼夜地感到了建宁,为的自然就是不让害人者逍遥法外。 钱监生这里因为勾结武夷山的土匪杀了房长定和国税局官兵,使得的他的矿山依旧得以继续开采,依旧可以源源不断地依靠开矿收到无数铜矿,而且因为福建沿海,他开采到的铜矿专门走私海外,贩卖给西洋人,如此获利很是丰厚。 这一天,钱监生正在数银子,便听见自己一管家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老爷,锦衣卫来了!” 锦衣卫? 钱监生站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锦衣卫找上门,但此时的他也能猜到自己被锦衣卫找上可能是因为什么事,一时间也有些害怕起来,但他不明白的是,为何远在福建建宁县这种深山老林里的事也能被锦衣卫注意到。 戚景通直接走了进来,并命令锦衣卫包围住了钱监生,然后才问道:“钱监生,不用戚某多言,你自己应该明白,本官为什么会来找你,既然做了,就得承受代价!” 戚景通说着就将一挥:“将他拿下!” 钱监生这时候突然大吼了起来:“你们锦衣卫这是扰乱法度!钱某虽非官身,但亦是大明子民,你们就算是锦衣卫,也不能随意缉捕!武夷山的土匪,你们不去剿,却在这里陷害忠良之士!你们这是祸乱朝纲!” “本官是锦衣卫左都督,现在是新成立之警部右侍郎,这是警部缉捕令,这是都察院根据我锦衣卫提供的证据确立的起诉令,这是刑部下达的判决与行刑令,一切都是按照朝廷法度来!钱监生,本官和朝廷倒是一直在遵从法度,倒是你们这些读书人事事讲法度,却不遵循法度!” 戚景通说着就命令锦衣卫把钱监生当场抓走,然后直接带到了建宁县。 然后,戚景通询问着建宁县律政局的邱主簿:“邱主簿,铜牛可打造好了没有?” 邱主簿战战兢兢地回了一句:“回禀戚都督,铜牛已经打造好,请您过目。” 戚景通便在邱主簿引领下来到建宁县县衙监狱附近的高台上,且也看见了一尊黄铜打造的空心水牛像已经栩栩如生地被安放在了高台上。 戚景通又问道:“建宁县有头有脸的人都到齐了没有。” “回都督,都到齐了”。 邱主簿回道。 戚景通又点了点头,吩咐道:“那把钱监生带上来,让他受刑!” 于是。 钱监生便被带了上来,且被关进了铜牛里。 钱监生初始还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刑罚,只拼命敲着铜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戚大人,钱某知罪,知罪还不行吗!” 戚景通和他身后的锦衣卫只有为自己近卫军兄弟房长定报仇的心思自然没有因为钱监生的求饶而选择宽容。 彼时,铜牛腹部下方已经开始燃烧起了炭火,滚滚烈火燃烧着铜牛越来越烫,在铜牛体内的钱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