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你走吧。” “我不!哪怕你找再多的男人我也不管,只要孩子是我的,我就要对你负责到底!”严世清扶了扶眼镜,热粥烫手也不喊疼,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韦昊。 最后韦昊实在是没心思跟他周旋,只得说出最狠心的话来刺激他:“你的?如果真是你的,我会生吗?你会带给我什么?贫穷?籍籍无名?一家几口挤在狭小的职工房里,只能等孩子睡着了偷偷做?你想多了,如果孩子是你的,我现在就会弄死他。你给我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你别吓我,我,我,我走,我走!”看到韦昊抓起水果刀想往肚子上扎,严世清怕了,彻底怕了,只好怀揣着担心走了。 他一走,韦昊便挣扎着下了地,插上了门栓。 她算个什么,算个什么? 她对龚轲的宽纵和隐忍,换来的居然是他发疯后的毒打。 她算个什么嘛,她就是个不值钱的棋子,等这些有权有势的狗男人用完了,就可以随随便便地扔了。 她不该对龚轲心生怜悯的,她没办法感化龚轲,她没办法让他做个正常人,到头来害了她自己。 可她还是怀上孩子了,想挣脱,已经晚了。 就像是一个深陷沼泽的人,越是挣扎,越是沉沦。 她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只能从龚轲发疯的频率上推测,大概率是他的。 她就要做未婚妈妈了,她好羞愧,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小姐妹,只能抱着膝盖,痛哭到天亮。 第二天便拿着化验单找到龚轲的老子,让他安排了一个清静偏僻的民宅让她搬了出去。 “对不起了恬恬,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不堪的一面,我只能躲起来,对不起。”韦昊写了封信给霍恬恬,最终却连寄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付之一炬。 接下来齐婷怎么也找不到她出卷子,只好逼着牛卉来做这个苦力。 自习课上,齐婷把卷子拿到霍恬恬面前,面带微笑:“状元同学,这张卷子上的题我一个都不会,你帮我做做呗。” 霍恬恬拿到卷子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完了。 齐婷批完卷子,气急败坏地放下笔:“什么破题,居然一道错的都没有!” “还出吗?”宋冬妮也很服气,居然又是满分。 齐婷把卷子折叠起来,看着一整张卷子的漂亮小楷,只得不甘心地放弃了:“别急,等月考看看。” “不是吧,还有月考?”宋冬妮急了,这算什么啊,他们是大学生哎,不是需要复习迎考的中学生,为什么要把学习抓这么紧啊。 不是应该给他们多点自由时间吗? 齐婷咬着后槽牙:“鬼知道温清风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是他找班主任提议的,那死老头居然答应了!” “那好吧,那我不逃课了。”宋冬妮委屈地翻开书本,“真不想学习啊,早知就不顶替别人过来了。你呢,后悔了吗?” “后悔什么,活该那两个贱人被咱们顶替!”齐婷冷笑一声,把书打开,“随便看看吧,不行到时候抄,不看的话都不知道上哪里抄去。” 接下来的时间,霍恬恬的宿舍始终没有再来新的学生,霍恬恬的上铺便一直空着。 她也没能再见着韦昊,她去找过几次,隔壁都说韦昊搬走了,医院也不见人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