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昊给她借的都是中医学相关的书,跟解剖不搭噶,顶多是有些什么人体经络图之类的。 想到这里,她感到压力很大。 也不说话了,赶紧让老妈用系统搜一下医学院五年的全部课表给她参考参考。 参考完,更窒息了,大一下学期的叫系统解剖学,大二的叫局部解剖学,需要面对福尔马林浸泡的尸体,亲自动手。 她有些绝望,深一口气,怂了:“姐,我困了,我睡会,你们聊哦。” 因为太怂了,不想让二姑姐笑话自己,更不想让同学知道,只得偷偷跟郑长荣诉苦。 郑长荣正在给花生和玉米做新的衣服。 没办法,孩子长太快了,跟小猪猪一样的,一个月一个尺码,当爹的只好辛苦一点,及时准备上新的。 他把缝纫机搬到了楼上,就坐在孩子旁边,脚上踩着踏板手上推着布料子,那叫一个专业和投入。 两个老母亲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递个水果送口水给孩子。 孩子马上十一个月了,两条腿的力量越来越强了,如今扶着墙壁自己就能站起来,只是依旧跌跌撞撞地走不稳当。 这会儿花生正捡起卢菲菲钩的小猫咪,扔在了玉米身上。 玉米下意识想躲,便啪嗒一下,倒在了席子上。 小伙子不服气,抓起小猫咪扔到花生脸上,花生闭上眼,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哎呦,把个当爹的心疼坏了,车完手里的这一行线便起身了。 掸了掸身上的线头,他从老太太怀里把花生抱了过来,在怀里搂着掂了掂晃了晃:“让爸爸看看,谁家的小男子汉哭了呀,哎呦,是花生呀。哭得真好听,再哭两声。” 小伙子一下就不哭了,还伸手去揪他老爸的耳朵。 这是个坏爸爸,幸灾乐祸,哼! 郑长荣哈哈笑着,抱着花生坐到玉米面前:“玉米,不可以把东西扔哥哥脸上,哥哥会疼的,听到没有?” 结果话音刚落,玉米又哭了起来。 这是个偏心的爸爸,居然帮着哥哥欺负他,真讨厌,哇! 郑长荣哭笑不得:“我说话很温柔啊,这小子是怎么听出来我不高兴的?” “谁知道,两个都是人精。”老太太笑着打趣道,“这大概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吧。你这当爹的也不想想,你难道就不是个人精吗?” “行,我是人精,那您老就是人精之王,咱们祖孙三代家学渊源。”郑长荣把花生递给丈母娘,又把玉米抱起来哄哄。 玉米不揪他的耳朵,直接薅他头发。 看得霍恬恬直乐,本来想跟郑长荣诉苦的,想想还是不忍心破坏他们父子其乐融融的气氛,便忍住了。 她在心里偷偷问他:“是你让二姐来的?二姐给我拿了个千金妙法观音,还把她的玉如意借给我了。” “那你就拿着,她这人就是这样,有点神叨叨的,但都是好意。”郑长荣抱着孩子坐到床边跟媳妇说话,“玉米,叫一下妈妈。再过几天妈妈就回来看你和哥哥了。” “妈妈!”小伙子还以为跟往常一样可以看到妈妈,便赶紧面朝虚空,铿锵有力地喊了一声,奶声奶气的,特别招人疼。 那边花生听见了,在姥姥怀里扭动起来,落地后歪歪扭扭地走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跟着喊:“妈妈!” 就是可惜,今天没看到妈妈的投影,两个小娃娃一头雾水,妈妈在哪儿呢? 郑长荣便问了问她那边是不是不方便。 霍恬恬赶紧起床,去水房里说。 幸运的是,今晚大多数人都为了青年晚会的事留在了教室开会,这会儿水房只有她自己。 她锁上门,在窗口叫来猫蛋儿,跟郑长荣联机通话。 两个傻小子盯着爸爸面前的虚空等了好一会,一个坐在那里仰着小脑袋满脸疑惑地等妈妈,一个歪着小脑袋匍匐在地上,到处打量着家里的角落和缝隙,以为妈妈钻哪儿躲起来了。 等狗蛋儿忽然两眼放光,两个小家伙才意识到还没开始呢。 便嘴里喊着妈妈妈妈,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