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蔽混扰,他的感官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同时,他思想抛锚,以至于已经来到日租界都被他疏忽了。 日租界和英法租界的情形截然不同,英法租界的巡捕和行人都回家的回家,躲到房中避雨的避雨。 而日租界的白帽子巡捕则苦逼得不行,正被小鬼子署长逼迫着满大街冒雨找人。 好巧不巧,分心的任自强从一个巷口窜出来时,一时不查,在十字路口正好撞上一队拿着手电筒疯狂找人的白帽子巡捕。 而且正好撞在领头的巡捕身上,就他那速度和力道,犹如汽车飞速冲过来一般,顿时把巡警撞飞十来米远,“吧唧”一声跌在雨水中一动不动。 手里的手电筒飞得更远,“啪嗒”摔在雨水中,闪了几下熄灭。 任自强一阵后悔:“卧槽,脑子打铁了,这下完了,估计对方不死也残。” 他借着冲撞的缓冲力刹住脚步,正想去看看撞倒的人的状况。 由于对方也穿着雨衣,他根本没认出来是个白帽子巡捕。 这时,后面跟着的几个巡捕不愿意了,纷纷骂骂咧咧道: “你他娘的赶着投胎呀,想找死是不是?” “你个混蛋玩意,特玛眼瞎了?竟敢冲撞我们小队长!” 骂声中还夹杂着‘咔哒’拨弄枪栓的声音。 任自强顿感汗毛倒竖,忙脚尖一点,拔地而起。跳起来的一霎那,他才看清后面还有五人,正忙不迭端枪的端枪,或从背上下枪。 此时他也看清了日租界巡捕特有白套大檐帽:“卧槽,原来是一帮狗腿子呀!” 原本撞人的那份歉疚顿时不翼而飞,撞死才好呢!剩下的更不能放过。 只见他在半空中直接左腿一个大劈腿,狠狠砸在拉开枪栓正准备举枪的巡捕头上。 就听“噗嗤”一声,巡捕立马矮了一大截,脑袋都被砸到胸膛里。 借反震之势,人没落地,右腿横扫,“嗖”,脚背几乎带着音爆声踢在第二位巡捕的左脸上。 “咯噔”一声,第二位巡捕脖子九十度变形,带着身体侧飞出去。 任自强脑后就像长着眼睛,借身体扭转之势,左肘顺势击打在第三位巡捕下颌骨。 “咔嚓”一声,第三位巡捕的下颌骨扭曲碎裂,溅射出七八个白点,那是他的牙齿。 任自强又揉身前冲,右手握拳,一招庐山升龙霸,正中第四位巡捕的下巴。 “忽”的一声,第四位巡捕被一拳打得拔地而起,倒飞过第五位巡捕的头顶。 第五位巡捕才刚从肩膀上取下枪,正低头准备拉枪栓。任自强已经站在他面前,一把夺过枪,玩味的一笑:“呵呵…,怎么,你还想动手啊?” 巡捕呆了一下,刚要伸**枪并放狠话,眼光突然瞥到其他倒在泥水里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四个同僚。 顿时惊惧之色溢于言表,整个人像被电击一般,伸出的手慢慢缩回,浑身开始打颤。 接着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连连告饶:“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 任自强直接提溜起巡捕的脖子:“起来说话,我问你答,但有半句假话,你的下场如何不用我多说了吧?” “好汉爷放心,小的绝不敢有半点欺瞒!” “好,我问你,这么大雨天你们不躲雨,着急忙慌的干什么?” “好汉爷,今早警署里少了一队兄弟,而且司法特务巡捕长刘长官、警备巡捕粱长官和张翻译官也找不到人,大太君和久进吉之助正大发脾气,严令兄弟们四处找寻,要是找不到,兄弟们都没好果子吃。” “你们今天光找他们吗?还有没有接到命令寻找别人?” “好汉爷,没接到别的命令。” “你说实话,你有木有听到日租界有别的人找不见了?他们都是你们日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有有!好汉爷,我听说青帮龙头袁文桧和他手下也不见了。” “你好好想想,除了袁文桧再没有其他人了吗?” “没有,绝对没有!在警署吃晚饭时我都没听说过有人失踪的消息,如果我骗您,我不得好死!”巡捕赌咒发誓道。 “嗯!”任自强点点头,想必藤井小鬼子一家死翘翘的事还没人发现。 不过还有件麻烦事,白帽衙门里的巡捕都特玛出来找人了,那岂不是要白跑一趟,无人可杀吗?难不成满大街找巡捕,见一队杀一队? “你们警署现在都有谁值班?” “大太君和警署的头头们都在警署等消息,跑腿的事都由我们干。”巡捕幽怨道。 任自强闻听大喜过望:“你说真的?你们警署的头头都在?” “好汉爷,我绝不敢欺瞒,吃晚饭时头头们还训话呢,说找不到人所有人不能休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