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产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饶我等狗命。我等从此离开保定府,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再说任自强,在回来的路上确实没少折腾董大疤瘌,一是为找到他的‘私藏’,二是彰显非常手段以此来震慑投降的匪众,省得他们心存异心。 这帮投降的匪众他是不准备杀之而后快的,毕竟他们和野狼寨的土匪不同。他们又没和小鬼子勾结,没必要除恶务尽。 还是那句老话,他们当土匪大都也是生活所迫,在当今乱世,情有可原。 人头不是韭菜,割一茬还能长出来。用他们来打鬼子不好吗?哪怕是被鬼子打死了,就当是赎罪了。 所以他当着一众土匪的面,笑眯眯对董大疤瘌施以‘空手碎骨大法’。 不但使素来有杀人如麻且‘硬骨头’之称的董大疤瘌死去活来,最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痛快一死。 而且令投降的四十来号土匪,听到瘆耳的碎骨声。一个个犹如三伏天突然钻进了冰窟,‘咯咯咯……’,吓得牙齿都打战不止。 自此后让他们跑他们都不敢跑,比自家养的狗还听话,惟有摇尾乞怜的份。 同时,任自强也没想到,拔出萝卜带出泥,董大疤瘌竟然把他和候孙两家勾结以来的恶行也抖搂出来。 你说他们勾结起来,要是仅仅杀人越货也就罢了,这都是土匪和一些不走寻常路的商人合伙常干的勾当,司空见惯。 但候孙两家为人所不齿的是,他们为了给名下青楼填充女人,竟然丧尽天良让土匪出面抢良家妇女为他所用。 如此一来,算是惹到任自强的逆鳞,说破天他也不会放过这两个禽兽不如的玩意。 不过,怎么杀他心中已有了计较。 因此,候孙两人在他眼里犹如死人一般,难怪他俩是真怕了。 任自强听到他俩愿意倾家荡产买条命,当即顺水推舟:“这可是你们自己说得,我可没逼你们,在座的也都听到了吧?” 他特意把目光投向王老板。 王老板虽然有点摸不清状况,不知两位同行为何口风大变,也只有点头的份:“嗯嗯,听到了。” “好。”任自强给了他一个算你老小子识相的眼色,然后把候孙两人远远提溜到一旁,吩咐道:“柱子,陈三,你俩过来记录两位大老板的所有财产,完后让他们签字画押。” 然后又警告候孙两人:“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有藏着掖着的,董大疤瘌就是你们的榜样,下场只有一个,扔野地里喂野狗?” “任爷您放一万个心,给小的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私!” “希望如此!”任自强把两人丢给刘柱子陈三,又踱到王老板跟前,蹲下也不说话,就这么玩味的上下打量他。 王老板被看得心里直发毛,沉吟了半晌,嗫嚅道:“任爷,您…你想要多少钱才…才肯饶过我,您尽管开口,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也会尽力的。” 任自强手一翻,手心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接着轻轻一挥刀,砍断一根胳膊粗的干树枝,然后把刀往王老板手里一递:“王老板,摸摸看,这是真刀吧?” 这一手差点把王老板吓个半死,他再三确定任自强不是要捅他一刀,才抖抖索索伸出左手摸了一下,点头道:“是…是真刀。” “嗯。”任自强点点头,也不见他使劲,手指捏着刀尖轻轻一掰,刀尖像纸片一样被他轻易的来个一百八十度折叠。 这时他看着王老板轻描淡写道:“王老板,虽然我出道时间不长,但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行事准则,那就是从来没有人敢算计或是得罪我,因为凡是敢算计我或是得罪我的人都死了。” “想必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叫花子前总团头黄九和他手下四大金刚都死在我手上,我再告诉你一件你不知道的,野狼寨的土匪也被我一网打尽。” 他清楚这些事瞒不住有心人,索性都告诉他来敲山震虎。 一边说着话,手下不停,风淡云轻般继续折叠一尺多长的短刀,眼瞅着除了手柄部位,刀刃部分慢慢变成一个春卷模样。 王老板眼睛眨也不眨看着,看着短刀在一只比他小妾皮肤还光滑的手中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