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象大厦不能歇业,那我们只好装成施工的工人了。 我们戴着安全帽,穿着桔色的施工服走在银象大厦?,引来无数路人注目。 我也就不说了,怎么也能混上一个——年轻,帅气,气质佳的评语,白珊,听风,秦墨三女,就算在模特大赛上也能压人一头,这时候却手执施工工具,跟在我的后面。 众人见到我们之后,四下里寻找着摄像头,还以为在拍节目什么的呢。 我都能够听到他们的议论之声“这是哪家施工单位啊,不要工资我都去!” “这里!”我踩了踩脚下的水磨石板。 听风与白珊赶紧围了上来,齐心协力将水磨石板撬了起来,“锄头,锄头”我叫道。 秦墨赶紧从口袋里取出小药锄递给我。 我蹲下身锄地的时候,秦墨,听风,白珊齐齐围了上来,将我护在中前。 有围观者看不下去了,冲我们喊道:“放开那个男人,让我来!” 我之所以让三女将我围起来,是因为人多眼杂,我不想我们正在做的事被别人看了去,但是三女同时围过来,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好闻的女人香,多吸了几口,我还是感觉有些上头,气血翻涌。 “白老板,你往一旁挪一挪,我怕呆会儿锄地的时候会伤着你!” “秦墨小姐姐,靠近我一些,挡住这一处缝隙……” “听风,你也是,往一旁让一让……” 终于留出一片空间来,我挥动着药锄,在泥地里翻找着,不一会儿,找出来刀尖朝下的半片刀头,刀头浸满了血汁,我让听风递帕子给我,将刀尖上的血迹擦干净了。 “朱砂,朱砂!”我接着叫道。 听风将朱砂递了过来, 我将刀片在朱砂中一浸,依样埋好,招呼大家走向下一处。 听风好奇地问道:“这么做,有什么用处吗?” 我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你师父布下的这一处龟乱阵,其中的十五处锐物已经有十三处被污了,看到刀片没,上面沾上血水,而且这血是人仍未死之时吸上去的,所以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仍然新鲜!” “组阵的锐物沾了血,也就等于是被破了,这是无解的事情,但我却可以略施小术,骗地下的“小姐”一骗,道具就是是这些朱砂还有你师父给我的阵眼之信……” “阵眼之信又是什么啊?”听风好奇宝宝一般问我。 我暗叹一声,谁叫我答应了路忠齐要照顾他的徒弟呢,我耐着性子解释道:“所谓的阵眼之信就是一个阵法的信物,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一个风水局,就是一把锁,而阵眼之信,就是打开这把锁的钥匙……” “风水局为什么要钥匙吗?” “你师父真的教过你术法吗?”我反问听风。 “教,教是教了一点点,不是很多!”听风拿手比划着。 “风水局是必须要有‘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