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儿天……” “你在开玩笑吧,跟阿姐鼓聊天?慢说它现在已经是一面鼓,就算是人,也是哑巴一个,怎么聊啊,像我这样吗?啊哇呀嘛卡哒拉……” “你别管我们怎么聊,我们就是聊天了,而且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我道。 “什么信息?”符月儿问。 “阿姐鼓的亲人中,弟弟和妈妈尚可,不过她言语之中似乎对她妈妈的无能颇有怨言,她最恨的就是她的父亲了,为了有酒喝,就将她推入了火坑……” “所以,如果你们想找阿姐鼓的亲人化解她的怨气的话,只能是阿姐鼓的弟弟,明白吗?” “哦,知道了,谢谢啊!”符月儿生硬地道。她能开口说一声谢谢,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谢谢啊,魏术,你帮了我们大忙,等这件事情圆满结束之后,我们请你吃饭……”这是梁金秋的声音。 当天晚上还好,虽然也不那么平静,除了花了半个早上的时间清扫殿堂里的垃圾,倒无大碍。 第二天就比较难了,阿姐庙前阴风阵阵,点燃的烛火一次次地灭掉,虽然未能听到鼓声,但是除了鼓声之外,其它的声音响声一片。 有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有喝骂声。 有幽幽的哭泣声,如在耳边响起,扰人心神。 仿佛还有刀斧挥动的咻咻声音,都不需要亲眼得见,光听这声音,就感觉颈子发冷,仿佛脑袋随时都会被人一刀斩下一般。 这一晚,我和柯心宜谁都没有睡好,醒来时看着对方的黑眼圈,也唯有苦笑。我心里知道,这是因为我们没有向对阿姐鼓承诺的那样,只要被供奉到庙里,就有受用不尽的香火与供奉。 阿姐鼓发怒了! 我心说这能怪我么?这都怪你自己好不好,石室中那一地的白骨,在西游记里你起码也是白骨精的待遇,还指望香火供奉,想什么呢? 我心里又念叨:符月儿,梁金秋,你们得赶紧回来啊,不然的话,阿姐鼓昨天晚上只是躁动不安,今晚晚上,估计就得擂鼓示威了! 我和柯心宜抬着垃圾往外走,正好赶上垃圾车过来,我们便和其它住户一样,将桶里的垃圾倒进垃圾车,听着垃圾车“祝你生日快乐”的曲子越来越远。 我们往回走的时候,依柔从 阿姐鼓里出来了,她今天的装束有些特别,看起来——有些熟悉…… 柯心宜楞了好一会儿道:“依柔姐,你穿的是我的衣服……” 依柔根本不理她,将她推到一边,大步而走。 柯心宜看向我道:“她穿的,真的是我的衣服!” 我只得继续安慰柯心宜道:“心宜你想想,昨天阿姐鼓已经欠了你一个人情了,刚才她又穿了你的衣服,等于欠了你两个人情了,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阿姐鼓已经欠你两份人情了,这是好事啊……” 柯心宜苦笑着道:“我也希望是好事,怕只怕,他们抢了我的东西,却没有觉得欠了我情,该打还打,该杀还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