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佩内嵌着一条银质的九天翱翔的凤,栩栩如生到仿佛凑近便能听见凤鸣声。 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只可能是南鸢国的传国玉佩所拥有。 “皇…你这又是?”沉婵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叫他“皇妹”,无奈之下,她只好省去称呼。 沉婵移坐到塌边,伸手想要将他扶起来,他却梗着身子不肯移动半分。 他没有再说话,捧着玉佩的手在灯火通明的马车内微微颤抖。 “陛下,南鸢国此时情况紧急,需要您即刻即位主持大局。” “你,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沉婵一点也不想接那玉佩,只好先撇开话题。 他的眼睛黯淡了下来,手握紧了玉佩,缓缓垂下,“陛下不记得臣也正常,臣名宋予言。” “宋予言…”沉婵睫毛颤了颤,她那个早已定下婚约结果被始乱终弃的前皇夫…丞相之子,似乎就是宋家的。 沉婵有些尴尬,她装作没认出他的样子靠着软塌上的垫子,光裸着的小腿垂在塌边晃悠。 她倒是一派惬意,却没发现底下的宋予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了她脚边。 他眸光幽深,微低着头,额饰下微卷垂下的发丝遮住了他侵略性的目光。 一寸寸的流连在沉婵的身体上,似乎想要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溺在眼眸中。 从白皙的小腿,延伸向上,到裙下遮掩的风景,纤细光裸的腰身… 裹着酥胸的白色布条已经有些散开的痕迹了,从雪白的抹胸上摆中露出,垂了一段出来挂在她的小腹前。 只需要轻轻拉一下。 宋予言目光灼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无法克制的探出手握上了沉婵纤细的脚踝。 “啊?”脚踝上猛然袭上的滚烫触感霎时让沉婵想要抽回腿去,但却被圈在他的手掌心内动弹不得。 宋予言的手指一圈圈缩紧,啪嗒一声,随着沉婵的挣扎,她脚上穿着本就不是很合适的舞鞋应声落地。 灯火下洁白的脚背仿佛透了光,玉足边缘都被模糊了,显得晶莹透亮。 宋予言攥着她小腿的手有些颤抖,骨节分明的手和她裸露的小腿之间的触感仿佛冰与火的碰撞。 他一使劲,拖着沉婵的小腿将两人的距离拉近,沉婵硬生生被他拉下了软塌。 宋予言的另一只手强行把玉佩塞到她手里,握紧,抬头望着她,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的目光专注又温柔。 “跟我走,忘了他,好不好?” 宋予言浅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乞求之意,他伸出手指轻点了点她眼角旁的软肉,“不要再为了不值得的人而流泪了,我会心疼。” 沉婵感觉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她试图解释,但语言在他执拗的目光下却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马车突然停了。 “主子,前面有人拦路。” 宋予言皱了下眉,冷声道,“去问问。” 沉婵重新被他抱上了塌,他不知从哪拿了一张兔毛绒毯,把沉婵裹的严严实实。 塌上明明很大,他却怎么也不肯与她同坐,只是跪坐在脚踏旁,“让陛下先前冷着了,是臣思虑不周,冒犯了。” 言罢,他便小心翼翼的摊开胸口的衣衫,抬起沉婵的脚,贴在他的胸口前暖着。 沉婵被他的举动震惊了,她想挣扎,但她被裹的太严实了,连双手都被塞在毯子里,整个人像条蚕蛹一般动弹不得,“你…” 她冰冷的脚底贴在宋予言滚烫的胸膛上,被他身上一阵阵热气暖的面色潮红,连雪白的脚趾尖都染了些艳色。 她还在想怎么寻个理由让他别这样,宋予言却突然“嘘”了一声。 那车夫好似走了太长时间了。 他眯了眯眼,就在这静寂之时,沉婵左边的车帘却轻轻动了动。 首-发:po18.vip「po1⒏υip」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