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你不要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她喃喃自语着,这刀她拔也是不是,不拔也不是。 厉斯年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看着她,心也已经安定了下来。 “你放心,我没事。”他扯出来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医生这才赶到。 还好他早就有先见之明,带了医生过来。 伤口被刀划的极深,几乎深可见骨,整个手掌都不能够完全自得的张开。 江以宁在那里看着眼泪夺眶而出。 看着那针在他的手中游走,她就感觉自己的心痛如刀割。 厉斯年一边缝合伤口,还一边分出一只手来,紧紧的握着她,“别担心了,我没事,小伤而已。” 江以宁哭的说不出话,眼神紧锁着医生的动作。 “如果不是我太慢了,我一定不会被他给抓到的,你也不至于现在还要缝合伤口。” “对不起,对不起,你一定很疼吧。” “别犯傻了,只是小伤而已。”厉斯年伸出手,眼神柔和,丝毫没有一点恐惧或者疼痛的意思。 他把手放在江以宁的脸颊上,稍微有一些凉,但是他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替她把耳朵边上的碎发都别到了耳后。 “我终于能够接你回来了。” 事到如此,这个闹剧从算是画上了一个荒诞的句号。 江以宁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可是大脑却隐隐传来了一阵,有一阵的钝痛。 尤其是在看到厉斯年的手掌上的鲜血时候,那种发晕的感觉又卷土重来。 手上的伤疤还没有缝好,厉斯年就看着江以宁的身形倒了下去。 顿时,他神色大变:“以宁!” …… “她现在的状况,就是我不希望发生的刺激到她的后遗症。” “这种症状很有可能会再一次导致她的记忆错乱,从而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到底是什么样子还要等她醒来再说,现在所有的指标都没有问题。” 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厉斯年的心比被刀子割了还要疼。 为什么这一切都要发生在她的身上? “现在有备用的处理方案吗?” 他做事情一向会准备plan b,但是别人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望着病床上的人和厉斯年,颜姝从心底油然而生出浓浓的愧疚。 “对不起,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都是我的过错,我会努力扭转这一切的。” “不管怎么样,哪怕用我这一条命来发誓,我都不会让她有事,我保证。” 这些承诺和漂亮话什么的,他听不进去。 厉斯年只是坐在床边,摸着江以宁的手。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面上带着几分笑意,“你不是很担心我吗,那就快点醒过来看看我。” 看着他们这样,颜姝实在不忍心再待下去,只能转身离开了病房,留给他们两个人足够的空间。 经历了这么多的折腾,江以宁现在就像个沉睡的瓷娃娃一样躺在那里。 厉斯年只是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说着话,又用额头紧紧相贴。 “以宁,你快点醒过来,否则念念他们也都要担心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