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他人的手除去对自己最大的威胁罢了。 然后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来给她看。 恶心而不自知。 江以宁的胃里都在翻腾着,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也不知道他们把她弄来,到底是想要利用她来威胁厉斯年,还是想要来折磨她。 由于嘴巴被堵住,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孤狼就在那边,用阴冷的眼神看着她,他没有看厉斯年,反而十分关心她的举动。 “动手吧,让咱们江小姐看看好戏。” 话音刚落,在病床边的男人立刻拉起来了厉斯年的手。钳子已经对准了他的指甲。 不要。 不要! 江以宁在心里发了疯似的喊着。 下一刻,突然一阵地动山摇般的震感传来,连带着屋顶都震落下来了些许灰尘。 所有人都被这错不及防的一下迷了眼。 “怎么回事!?”孤狼怒吼。 “先生,外面在交火,是瓦拉的人!” 这个瓦拉是谁江以宁不知道,但是孤狼却神色阴沉的摆了摆手。 那要动手的人,动作也停下了。 似乎这个瓦拉对于他而言,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人。 “留两个人守在这里,其他的人跟我出去看看。” 他面色阴沉,风一样的带着人从病房里走出去。 那紧紧抓着江以宁的人,也松开了手,厉寒神色晦暗的看了他一眼,冷声叮咛,“外面很危险,别乱跑。” 由于事出突然,整个病房突然就变得空空荡荡的,而唯一的守卫也就剩在了走廊。 刚刚的惊吓让江以宁脱力,现在他们一走,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这场突然起来的恐怖袭击救了厉斯年。 劫后余生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她从嘴里取出来那一块手帕,然后吸了吸鼻子,坐在了厉斯年病床边。 “他们都走了,走廊上只剩下两个人。” 她压低了声音对着厉斯年说道。 床上躺了很久的厉斯年睁开眼,看着她那好像一副刚刚哭过的表情,他忍不住伸出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应该是明科,他们来了。” “再忍一忍,很快就能够离开这里。” 他的眼底有散不去的寒意。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失策了,也不会把江以宁都卷起来。 是他的错,让她见证了这么残酷的事情。 还有孤狼,监狱那边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 看起来他们的人,已经渗透的很深了。 “我怀疑他们已经识破了,不然今天不会做出这种举动来。” 虽然现在已经拖延了一会,但是如果孤狼一会儿再折返回来的话,他们还能做什么? 床上的厉斯年身上还绑着不少绷带,光是粉碎性骨折的部位就让他没办法站起来。 走廊上虽然只有两个人守着,但他们想要逃出去的几率也是几乎为零。 绝望深深充斥着她。 厉斯年好像感受到了她的颤抖。 他伸出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放心,会没事的。” “怎么可能会没事。”江以宁又红了眼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