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才要松开时,被宁隐一把抓住。 公子,我想你了。 韩城稍愣,随即扬起一抹笑容,我也想我们阿隐。肚子饿了吧,快洗手吃饭。 自从当了韩城的书童以后,没有别人时,宁隐总与韩城一桌用饭。一开始,宁隐遵循人间规矩不敢逾越,可日渐熟了,仗着韩城的纵容,越发没有规矩。 眼下,府中下人都在场,韩城依旧拉着宁隐一同入座。 公子,这不好吧。 宁隐作势要起身,下一刻就被韩城按住。 有什么不好的?来,阿隐吃菜,等吃完饭还有你最喜欢的点心。 见韩城替自己布菜,宁隐去拦,可没拦住,反而被韩城不赞同的看了一眼。 他老老实实坐着,韩城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期间,他抬头扫了一眼周围,那些伺候的下人们像是约好了一样都低着头。 阿隐不妨给我讲讲探亲路上发生了什么趣事? 宁隐被问的接不住话,他哪里是去探亲,而是去渡妖劫。所谓妖劫,要历劫七七四十九天,期间周身疼痛难忍,如被针扎磨骨,稍有不慎便可能没了小命。 没什么有趣的。 韩城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继续追问道,为何去了这么久? 宁隐抬眼,一双眸子水光潋滟,任谁看了都不忍心再问下去。 不小心染了风寒,躺了些日子。 韩城的眼神暗了暗,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在掌间摩挲,怪不得清减了许多。这次回来可要好好盯着你进食,养肥点才好。 饭食用过了,韩城一摆手,下人们便将碗筷都收拾了去,屋子里也仅仅剩下他们两人。 我记得阿隐说过,等回来要告诉我一件事,是何事? 宁隐看着他,在繁杂的思绪中寻得一点记忆。他确实是对韩城说过这样的话。 我我是想说 想说什么? 对面人的双唇一张一合,像是一种蛊惑,在等着他陷进去。 我想永远伴在公子身侧。不管修行,不管妖与人的殊途,只想留在凡间,当一个平凡的书童。 这有何难? 说着,韩城轻轻一拽,两人圈在怀中。 公子?宁隐被人抱着,不敢妄动,只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韩城顺着他的背轻抚,眼神忽冷,随即在他耳边低喃,我心亦然。 自宁隐说出心里话以后,他每日去侍奉韩城读书练字时,总要被拉去人怀里抱上一会儿。 先是耳鬓厮磨,宁隐都随着他的意思。但韩城似乎越来越得不到满足,开始逮着他的脖子咬。 宁隐从不拒绝韩城的每一个要求,被人惹的心猿意马,全身泛起粉红也不吭一声。 他越是这样纵容,韩城便越是变本加厉。不仅咬脖子,连带耳朵、嘴唇也不放过,常常让他不方便出去见人。 宁隐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少年的脸庞稍显青涩,他抬手摸了摸下唇,都被咬破了。 愣神间,罪魁祸首已经进了屋子来到他身后。 阿隐今日起的这般晚。韩城执起木梳,挽起青丝,一下一下的替他梳头。 公子,我自己来。他本来是要侍奉韩城的,可奈何这次回来反倒成了被伺候的那一个。 别动,一会儿就好。 韩城放下梳子,对着自己的杰作一阵欣赏,突然从后将人抱起,几步送回到榻上,既而欺身而上。 宁隐被逼着退到最里侧,已是退无可退。韩城低头,双唇在那双好看的眼眸上轻轻一点。 阿隐可愿意与我共赴巫山之礼? 当他被人按到榻上时,脑海中还在想,他此次回来好像用不了法术了。 妖劫渡后应该法力大增,到他这怎么反而失了法力? 衣带被解开,衣衫自肩上滑落,微凉的肌肤被温热的手覆上。 公子。 恩?韩城的动作未停,含混应着。 宁隐一把抓住点火的那只手,公子,我还没准备好。 好像有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