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就不必了。他还没有此等癖好,若不是因为实在没有经验,他倒也不必显得如此饥渴。 多来些详细的。 云音故作不懂,哦?什么地方详尽? 季江大大方方说道,房中术。 房门忽的被推开,两人同时转头,就见宁隐一只脚已经榻进屋里了。 阿隐方才还淡定自若的季江此刻突然局促起来,拿不准宁隐何时来的听去了多少,心虚的不敢与对视。 宁隐瞪一眼季江,我说怎么找不着人,原来是跑这边来偷喝酒。 季江越是不看他,他就越想把人抓过来教训一顿,可念着那人身体抱恙,又不能动手,只好用眼神迫人。 枉费他不放心早早回房去陪人,结果季江根本没回去,问了小厮才知道那小子在云音这。 他走到房门前时本想先叫门,可怎奈他耳力太好,房中术这三个字清清楚楚砸了过来,他想也不想直接推门了。 宁公子。云音含笑见礼。 宁隐点点头,随即转了身,快随我回去。 季江不敢怠慢,瞧了眼云音立马从后跟上。 待回到卧房中,房门砰的一声被合上,季江老老实实坐到床上不敢妄动。 宁隐面色不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伤是不是都好了?不仅偷喝酒,还讨论起房中术了? 听出宁隐话里的怒气,可季江却一瞬间放了心,还好只被听到最后一句。 阿隐,我错了。 不管是非先认错,是他驾轻就熟的伎俩。 宁隐虽然知道他惯会用这招唬弄自己,但每次都不可避免的上当,这次也不能幸免。 可还是得让这小子长点记性。 血气方刚是吧? 赶在宁隐发作之前,季江一把拉住他的手,我没有对旁人血气方刚。 宁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作势甩开他的手,对谁也不行,有没有伤患的自觉。 我不是要现在如何,是为了以后准备。任怎么甩,季江抓着人不放,兀自嘀咕一句,我可不想以后剑到弦上的时候不行。 宁隐也没真用力去甩,训到最后,把自己闹的口干舌燥,脸颊滚烫,也不知道算是个什么事儿。 行了,上床,睡觉。 季江从善如流,笑弯了眼睛,好。 此时,宁隐对二人的密谋全然不知,况且心中挂念季江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多做他想。 次日,阁里的小厮突然来传话,说是云音特意邀请他去品酒赏月。 宁隐刚想拒绝,就见季江披着外袍从屏风后走出,赶忙上去相扶。 怎的又起来了? 季江以拳掩唇咳嗽几声,躺的怪乏的,既然是云老板请阿隐去,阿隐便去吧。 宁隐诧异的瞧他一眼,这小子居然不拦着他,也不闹着和他一起去,十分不正常。 季江被他看的低了头,轻叹一声,因为照顾我,让阿隐喝不到酒也吃不好饭,可是我的罪过。 胡说什么呢? 季江立即赔笑道,阿隐不必担心我,我就在房里哪都不去。等阿隐回来,别忘了给我带份点心打打牙祭。 一边再三邀请,另一边又猛敲边鼓,他终究还是应下了。 结果到了雅间,云音同他没喝两杯,便称有事要去处理,留他一人独饮。 一个人也好。 宁隐包了几块盘中的糕点,打算给季江带回去。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听动静约莫能有十人左右。 宁隐抬头间,房门已经敞开,数十名年轻俊秀的公子鱼贯而入。轻幔纱衣,香气扑鼻,愣是把赤橙黄绿穿了个遍。 参见宁公子! 你们宁隐扫了一眼,有何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