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融,要他给自己缝衣服。 这样,靳融就学会了一手好缝纫技巧,缝个扣子也非常熟练。 蒋易把衣服脱了给他缝,夏天还热,靳融琴房里的空调呼呼吹风,蒋易就站在空调底下吹,汗干了,鸡皮疙瘩也起来了。 “你离远点,吹感冒了。” 蒋易哆嗦着跑到靳融身边,静静看他给自己缝扣子,还沮丧道:“啊,心脏那颗扣子缝上了,我送你什么呢?” 靳融不能理解:“你好幼稚啊,蒋老师。” 蒋易闷哼。一个夏天他在外面疯玩,游泳打球一个不落,皮肤也黑了几度。他坐靳融边上,真是黑白分明。蒋易这人倒也奇怪,黑了反而比原来更性感一点,坐靳融旁边,总让靳融忍不住瞟。 “你干吗看我?”蒋易故意逗他,“想亲我?” “哎呀,你好烦啊。”靳融躲开他要落下来的吻,“我缝好了,你赶紧穿上。” “亲我一下的,”蒋易捧着他的脸,“昨天没亲够。” “你怎么这么磨人……” 蒋易重重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差点把人家漂亮脸蛋给亲变形了。 “我好看吗?”蒋易还是捧着他的脸问。 靳融无言以对了:“好看,你快把衣服穿上,会感冒的。” “好看你再亲我一下!” 靳融烦了,用手指头掐他手臂,掐得蒋易嗷嗷叫。蒋易捂着自己的手臂,委屈巴巴地把衣服穿好,现在才正经起来:“明天我们文化班有一次开学摸底考试,一大早就得考,所以明天我不能陪你上学了。你多睡一会儿,我给你调五个闹钟。” “嗯。”靳融帮他把校服领子整理好,每一个扣子都扣上。 靳融在外面租房子住了很久,蒋易一周留宿二至三次。不留宿的时候呢,他就每天接送靳融上学,非常准时。通常是靳融六点起床,蒋易五点半就能到他家里来,做好早饭,准时拖他起来。 明天蒋易有考试,不能陪他上学了,所以提前和他说,不然就得迟到。 “我知道了。”靳融摸他的嘴唇,指腹轻轻触碰,像羽毛似的挠痒痒。蒋易也觉得痒,他张嘴咬住乱动的指尖,静默半晌,又难缠地亲在一起。 不过时间并不久,因为靳融还要练琴,蒋易趁今天还没有作业,赶紧去篮球场打会儿球,要走了。 “练完琴给我打电话啊乖乖!” 靳融也得耽误一会儿,他们班级打扫卫生,费亦然开班委会去了,没人愿意洗垃圾桶,得他去。 他皱着眉头看满当当的垃圾桶,暗自叹了一口气。有人问道:“能搬动不?要我们帮忙吗?” 靳融摇头:“你们忙着吧,我去倒垃圾。” 他拖着垃圾桶去楼梯口,再拎着下楼去倒,最后把垃圾桶拖到洗手池那儿去洗。这附近洗垃圾桶的人也多,看到靳融都和他打招呼,聊了一会儿,该走的都走了。 靳融不刷桶,干冲,冲了好久好久,连他自己都等困了。他站在垃圾桶前发呆,听到后面有人进来,也拎了一个垃圾桶。 靳融没注意这个人,主要是他累了,不想侧目去望。不过那个人倒是先开口和他打招呼了:“学长好啊。” 这才让靳融转过眼看。 是个高一的学弟,因为是新生,连校服都没穿身上。 靳融对熟人还能聊一会儿,陌生人就真的不行了,他淡淡点了个头,没再说话。 学弟又说道:“之前我在军训的时候看到学长的表演了,弹钢琴,李斯特的《钟》哎!那么难弹,学长弹得真的很好。” 流水哗啦啦在响,冲到垃圾桶的桶壁,不断有清水流下来,滴在洗手台下边儿,沾湿了一点鞋边。 靳融分得清真实夸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