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往昔,遂想赠一物与他。寻常之物愈觉无有意义,遂想到了昔年嫁往安西前,放在我这的一枚玉配……” “不是!”叶照摇头。 “不是什么?”萧晏蹙眉道。 叶照翻起身,两人瞬间换了个位置。 她跪坐在萧晏身上,戳指在他胸膛打圈圈。 “妾身说……不是放在殿下那的一枚玉佩。这话不对。” “应该是,郡主赠给殿下定情的一枚玉佩。” 萧晏弃甲投降,捉住她细白手腕,“所以我第一时间上交了,还请夫人给我扔了。” 叶照勾起唇唇,伏在他肩头。 片刻道,“明日你去我的小库房,里头第二柜最左侧有个紫檀木盒,玉佩在那里头。” 萧晏愣了愣,用下颚磨她鬓角额头。 那会,她未曾想这辈子会有福气与他做一双人。唯一所想,便是他顺遂安好。想着安前世路,襄宁郡主兜兜转转还有与他携手,便存了那定情的玉佩,盼他圆满。 却不想至今日,自己同他,已是真正同床共枕,耳鬓厮磨。 七月最后一日,半个洛阳高门的人都去赴了襄宁郡主孩子的满月酒。 甚至连天子都銮驾亲临。 于外人眼中,一来是郡主姨母淑妃盛宠之故,二来则是对那位从边地而来的新任户部侍郎的看重。 李素确实表现得十分出色,不过一面,便对来此的宾客记了个周全。 萧晏举杯同他对饮,“合该早些调你入京,往日怎就没发现你这左右逢源的性子。” 李素笑笑,“这不时势所迫,不能辜负秦王殿下的期望吗?” 两人饮尽杯中酒。 李素起身继续陪客。 萧晏的目光则落在萧明温身上,他知道,天子来此原是为亲身引诱一人,为等一场天罗地网的活捉。 可惜,即便胞妹归来,即便因新居还未修缮,住在旧日府邸,霍靖到底不曾出现。 府中,半点蛛丝马迹皆无。 风平浪静。 若说有何不妥,大抵是叶照。 撑到宴散,萧晏便未再逗留,扶着她离去。 叶照不愿坐马车,道是想走一走喘口气。 萧晏便牵着她,走在朱雀长街。 盛夏日光酷烈,两人走在树下花影里。 半晌,萧晏见她面色好看些,正欲开口问话。不料她先开了口。 叶照道,“我方才有些害怕,总觉得霍靖在宴会上。” “不应当的,今日父皇启动了血卫营,宴上足足插了半个营的暗子。便是易容也能寻出个端倪。” 叶照颔首,“许是因为那处是原来的定北侯府,他待过的地方,我心下阴影。” 她深吸了口气,往萧晏肩头靠去,“现下出来,便好多了。” “嗯!”萧晏揉了揉她后脑,“慢慢都会好的。” 走了一刻钟,叶照柔声道,“坐马车吧,妾身走不动了。” 车内置着冰鉴,案条上备着她喜爱的甜点。 没多久,姑娘脸上笑意愈发明艳,嘴角更是压也压不平。 “你现在有不好的事,便直戳我心窝子。好事,就一人偷着乐?”萧晏看不下去,用扇尖挑起她下颚,“又是何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