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 林西: 希塞尔真是太无耻了,无耻到可爱,林西险些绷不住,开门让他进来,但他不能这么做,他现在就是很不爽呀,非得迁怒希塞尔才能高兴,虽然这很无理取闹,但偶尔来这么一遭,也算是情趣不是。 林西深吸一口气,压下眼角的笑纹,随后用力把门拉开,凶巴巴地瞪向希塞尔:你真是烦死人了! 此时,希塞尔刚刚退到墙边,助跑两步,准备踹门。 以他的本事,想停下来自然是可以的,但他偏不,假装惯性巨大,刹不住车,直直往林西身上扑。他是一点儿没留力,囫囵撞在了林西胸口,林西被他撞得一懵,脚下打滑,摔了下去。 希塞尔一把抱住他,手在地上一撑,翻身让自己垫在他身下。 希塞尔来得快,林西的头发都还没干,水滴顺着发梢往下落,把他领口的衣服都沾湿了。透明度成倍地往上涨,贴在肌肤上,呈现出一种若隐若现的美。就很好看,希塞尔心头扑通扑通的跳,他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手也不太能控制。 他摸了摸林西的后颈,指尖不规矩地挑开衣领往下探,他没敢太过分,只是在林西脆弱的脊椎上流连了一阵。 你真好看。希塞尔嗓音低哑,凑到他耳边慢声夸奖。 林西脸一红,尽管希塞尔这句话并不算多么优美,可他心跳却不自觉地漏跳了一拍:乱说什么呢,你快起来。林西拍了他一下,逃似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他走到门边,用了些力把门带上,金属的门扉撞上门框,砰得一声响,总算让林西脸上的血色消退了一些。 希塞尔跟在他身后站起身,快一米九的人,却像个小尾巴黏在他身后。 林西,你生我气了?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你跟我说,我改。希塞尔软着声音跟他撒娇。 他音质好,低沉沙哑,是正宗的低音炮,此刻放慢了速度说话,便愈发像煮到粘稠的焦糖,又甜又粘人。 林西背脊都麻了,有些不敢回头看他,他倒着后退了一步,抬脚,毫不留情地踩住了他的鞋面: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先告诉我,你来干嘛了?你不是去军部述职了吗? 去什么去,不去。 希塞尔想想自己看到的文件,心里就是一百个不爽,怒火蹭蹭地冒,烧得他胸中一股郁气。 林西听他语气不对,便也不闹了,转头正经地看向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希塞尔本来不想让他烦心,可伴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瞒来瞒去说不准便要出什么岔子,希塞尔可不愿意出这种事情,想了想,很坦诚地跟他说:有人从中作梗,把我交给军部的结婚申请打回来了,一个走过场的程序,也敢来插手,真是给他们脸了。 林西皱了皱眉,心里也有些恼:是谁做的,你查到了吗? 希塞尔:让乔森查了,但现在还没有全部查出来,目前知道的就两家,一个是惠特,一个是弗雷德。 林西点点头。 弗雷德,林西知道,就是他的便宜父亲和弟弟,他们看不得自己好,林西并不意外,毕竟他们对自己做过不少恶毒的事情,未免被报复,他们只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外面,这算是一个意料之中的家族,倒是惠特,林西记不清都有谁。 惠特是哪家?跟你有仇吗?林西问道。 希塞尔说:有仇,大的去了,但都是老黄历,你见过他们家的人,亚伯特,你还记得吧,他是惠特现任家主的独生子。 林西:emmmm 林西发出了一声冷笑:亚伯特,我不仅记得,这次比赛,他还强行要跟我们一队呢。 这小伙子,我看他不是跟你有仇,是跟我有仇吧。林西意有所指地道。 希塞尔多聪明,一听就知道他是在吃醋。 照理来说,这种时候,希塞尔就该认错,但,不行,他就是很高兴,高兴到绷直的嘴角也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你刚刚是因为这件事情在跟我生气吗?真好! 林西老脸一红,欲盖弥彰地把他推开了: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因为这件事情跟你生气,我是这种人吗? 希塞尔:嗯嗯嗯,你说什么都对,是我说错话了。他说着,握住了林西的肩,把他按在椅子上,手心随之蒸腾起热量,把林西的头发和衣服烘干:亚伯特强行要到你们组来,只怕没安好心,他虽然比他父亲愚蠢多了,但也不得不防。 林西点点头,想了想被拦下的婚约,猜测说:我怀疑他是想对我动手,你说,他会不会设计一些灾难,让我恰好死在这场比赛里? 也不是不可能。希塞尔沉吟道:你提醒了我,我得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