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用。 唯今之计,是要鸳鸯的丑事再无法遮掩。她一指庙内,“德叔,人死在我们庄上,总归是大事,您还是进去看一眼为好。” 陆春德是陆相的人,二人可直通信件,并不与张氏一伙。梨庄虽地处偏僻,却掌着陆家主要进项之一,做为管事,的确不想庄上有命案发生。 张氏见德管事点头,嗷地叫了一声,“不行,现在不能进。” 陆春德虚眯了眼睛,挥手就要派人进庙查看。 张氏直接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往陆春德手中放。 那荷包鼓胀胀的,一看就有不少银钱,张氏直接当着陆贞贞的面,就对陆春德道,“管事行个方便,今日您给我婆子一个面子,回头婆子我定在柳姨娘那里替您多说几句好话。” 陆贞贞看到张氏对她笑,那眼睛正在对她说,“小贱人,陆春德贪财,收了我的钱,就会替我办事,这事解决了,看我怎么想办法收拾你。” 陆贞贞赤红的眸子一敛,直接走到窗下,一把推开年久失修的窗扇。 只听“吱嘎”一声,整扇窗掉了下去,里面的一切全部映在众人眼前。 她心中冷笑,暗忖:“想遮掩,我偏不顺你心愿。” “哎呀,你们在干什么?杀人可是犯法的,你们是想毁尸灭迹,与杀人凶手同罪吗?”陆贞贞故意大叫。 陆春德带来的人里还有几个年轻后生,他们看到窗扇掉了,立即探头往里看。 狭小的耳房里,几个婆子正在想办法给一个女子套衣服,只是还没来得及套上亵衣,就看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在他们这犄角旮旯的庄上,生活乏味无聊,有这么劲爆八卦,谁都想多看几眼。 张氏拼命地喊:“走开,你们这些黑了心的,都给我走开。” 里面的妇人却被陆贞贞吓到停了手,一窝蜂地往庙外面挤。 鸳鸯没了人遮挡,这下那些趴窗户看的后生一个个瞪圆了眼睛,张氏怎么撵也撵不开了。 陆贞贞捂上了小嘴,装出一脸吃惊的样子,“嬷嬷,你就算再不满意王麻子与鸳鸯在一起,也不能杀人啊!” 张氏简直要疯了,今天的陆三小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没有中他们设计的圈套,每说一句都能让她呕出一口老血,这还是平日里那个好拿捏,说什么信什么的小丫头吗? “你这个小贱人,闭嘴。”她说着就想扇陆贞贞巴掌。 陆贞贞躲开,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 张氏脸一歪,随后嘴唇蠕动,一颗槽牙被她吐了出来。 张氏:“小贱人,你……” 陆贞贞看着地上的槽牙,又看了看她的小手:好爽,我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她暗爽之余,反手又是一个巴掌,“老东西,你在和谁说话。别忘了,我是陆家三小姐,尚书大人的唯一嫡出,你敢对我不敬?” 张氏像见了鬼一般,点指着陆贞贞,“你敢打我,你一个陆家不要的弃女,真当自己是小姐,我……”呸,还没骂出来,又啪地一声,右脸又挨了一耳光。 “主仆不分,出言不逊,不懂尊卑,我今天就代祖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目无家规的奴才。”又是啪啪啪连响三个耳光。 张氏整张嘴里的牙都松动了,满嘴是血,“德管事,你可收了我的钱,就任由她这样欺负我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