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的拿起那瓶不知道多少毒虫血混合的药水,准备找个木棒,司徒琰又开口了,“用手涂抹。” “你……” 司徒琰侧头看她,眼神让人莫名不清,陆贞贞怕他这人狠起来做出自己承受不起的事情,忍下一切不甘,将手指伸进瓷瓶。 “百公子,既然你知道连太医都解不了你身上的毒,就该清楚,也许只有我能给你解,你还这样折腾我,就不怕我永远不管你吗?” 司徒琰在感受到她人靠近时,身子就不住的收紧了,那份紧张原于小丫头身上那莫名的体香让他向往。 他想将人揽在怀里,贪婪吸允,可他不能,他虽然一直在欺负小丫头,却不想她恨他。 可那冰凉的手指压在他肌肤上时,原本镇定的心神一荡,不自觉地收紧了拳头。 为了不让自己混蛋,他找话题道:“你一直说男女授受不亲,现在看来,你只能嫁我了。”他声音中带着戏虐和得意,还时不时地去看陆贞贞那粉嫩如樱的嘴唇。 怎么办,好想咬一口尝尝,是不是如自己想的那般,又软又甜?想着想着,他那眼睛就盯出了神。 陆贞贞见他眼神不对,手指用力在他皮疹上戳了一下,司徒琰吃痛,嘶了一声。 陆贞贞自己也不好受,她手指碰到药液的地方都有刺刺的痛感,随后没多久那痛感又变成肿胀的麻木感来。现在她的手指已经不能灵活伸动,麻木的像根棍子一样,不是自己的了。 她心中有气,嘴上也不饶人。 “我为你上药,也会为你你研制解药,那么我就是医者。医者眼中无男女,所以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一说,更没有会嫁你一说。” 司徒琰猛地抓住她的皓腕,那纤细的手腕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可他揉捏在手上,又好舍不得。 “你的意思是,换做一个男人脱成这样在你面前,你也会治?” 陆贞贞木着一张小脸,气死人不偿命道:“对,如果那个人用卑鄙不堪的手段来逼迫我,我会。” 司徒琰气恼的松手,这丫头怎么那么倔,顺着他说一句话就那么难?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到几日后来参加陆老太太的寿宴情景了。他到要看看,小丫头看到他的脸是否还能如此心如止水、淡定如常。 他气恼地闹腾道:“我要喝茶。” 陆贞贞冷冰冰回他,“时辰尚早,没有备水。” “本殿早起就是要喝茶,你现在就去给我煮茶。” 司徒琰挺直着身子,拿眼看陆贞贞,等着看她咬牙切齿。 结果,下一秒,他手中多了一物,陆贞贞端端正正,毫无情绪波澜地在他面前福了一礼,“那就劳烦公子自己擦药,我这就去煮茶。” 司徒琰胸膛起伏,拿着药生气,“后背我怎么涂,你去煮茶也要将我后背的药涂了吧!” “对不起,我只有两只手,忙不过来那么多事。”陆贞贞走得贼快,这男人危险性太强了,能离多远是多远才好。 很快,红裳端着托盘回来,将早上用的一应吃食摆在桌上,看到小姐不在房内,还惊讶了一下。她用最快的速度,做了最简单的吃食就回来,怕的就是三小姐会吃亏。 她见无人,疑声问,“那个,公子。我家小姐呢?” 司徒琰瞥了红裳一眼,没有理睬。 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