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是父王与陆相一起谋划的,为得就是为那皇位铺路。而幽庆帝一项在政事上昏庸,这一次却听信了近臣的建议,竟生了留各王世子为质的主意。 这个消息原本对他是有利的,世子为质,再无自由可言,而他留在父王身边,自然得到诸多实惠。 就在他暗自窃喜时,父王竟有意要请旨更换世子人选。 司徒峻握紧马缰的手死死攥紧,青筋都暴跳出来,他仇视着二哥的背影,杀意升起。 司徒琰见身后无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怎么还在磨蹭,你要真想喝那茶,待我见过父王再与你出来寻顾沛涎。” 司徒峻露齿一笑,一脸阳光,“二哥,你要是这么想父王,怎么不早些时日回来,害得三弟想讨口茶都不行。” 他打马跟上,就好像刚刚的恨意与杀心从未出现过一般,二人打马快速消失在街尾。 陆贞贞出来时,红裳还一脸不可置信地捏了一把自己的脸,“小姐,奴婢不是做梦吧?顾公子就这样送了您三匹霓裳烟萝纱?” 华缎也是一脸痴相地看着怀里抱着的布匹,呆呆地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霓裳纱,是今年最新款式,提花霓裳。我都不敢想象,要是三小姐穿上这烟罗纱制作出来的裙子,该是怎么样的盛颜。” 陆贞贞完全不在意那纱对于这个时期有多珍贵,她满意的是,前世的记忆还有用。传闻顾沛涎搜罗一切世间奇珍,享用世间最美好之物。 所以今日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当中。只是她只用一两碧螺春就换回三匹布,这个结果倒是出乎预料。 “既然买布的钱省了,我们就可以购置更多的物件了,走吧,我们去古董店转转,祖母赏了我院子,总要回礼才是。” 三人一脸喜意上了马车,全然不知某人对她不放心,已偷偷留了尾巴在身边。 而顾沛涎在陆贞贞走后,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冲泡了一壶茶,可是他冲泡出来的茶同样好喝,却感觉缺了什么,仔细回想,除了没有那浓郁的香气,味道上也淡了稍许。 像是茶丢了灵魂。而就是那不可描述的灵魂让他欲罢不能。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顺序错了?”于是他重新洗了茶具,又泡了一壶。结果,和上一壶一样,还是不对。 他气得直接将茶盏都摔了,就当陆贞贞给的那个瓷罐将要落地时,他眼疾手快接住了。 “幸好、幸好!”他宝贝的接住茶罐,看到里面少了一半的茶,瞬间想哭。 “来人啊,你们谁看到陆三小姐往哪个方向走了?” 不行,今日他不问出这茶为什么他泡不出那种茶香来,他绝不罢休。 有下人小跑来报,“回公子,陆三小姐往咱家的瓷云阁去了。” 顾沛涎抓住茶罐就往外冲,回过头又觉得自己这身衣衫已经出现褶皱,忙又更衣重新收拾,对着一人高的铜镜看了再三,身上这套天水碧秋水一色长袍与三妹妹的湖蓝色罗苏裙看上去就像是一对。 “走走走,备马,我要找三妹妹好好问问,这铁观音到底要如何烹煮,才能出现刚才那样浓郁的香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