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内宅的事情都管不好,我甚至怀疑他的能力是不是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如此无能,怕也难助我成大业!” “父亲,陆府的事是意外,我们两府结成亲后,自然没有人敢嚼舌根了。“当年司老尚书的恩情你也忘记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恩情,锦王直接怒了,“你是在责怪你父王无情无意吗?” “不管如何,自幼定下的亲事,我会信守!”他说着,就要挑帘下车。 锦王暴怒,“反了,才回来几日,就敢与父王对着来了?你要是坚持,我就夺了你的世子之位!” “随便!”司徒琰道。 他并没有听到锦王后面的话,“臭小子,那婚约是和本王的世子立下的,没了世子之位,看你还怎么娶!” 此时,司徒琰满心纠结,他怕,真的是父王下的杀心,只因为他的忤逆。可那张令牌,除了王府的几个主子知道,没有人清楚是锦王府的死士。 他内心焦灼,怕真的不让贞贞在侧,这事会怨怪他一辈子。 “算了,既然你一定要看着,就留下吧,一会拔箭时,希望你不要扰乱张太医救人。” 陆贞贞才不管他说什么,来到红裳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红裳,你一定要没事,不然你让我该如何是好?” 一滴泪落到二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上,随后一颗接一颗。 前世,直到死,没有一个人心中真正装着她,对她好的,全都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今生,她才有了红裳、华缎她们,她就要失去了吗? 红裳似心有所感,睁开了眼睛,轻轻唤了一声,“小姐,你是在为我哭吗?” 陆贞贞忙用手去擦点,泪落到脸上的伤疤处,刺得很疼。 “红裳,你要挺住,一定没事,世子请来京都最厉害的太医,他医术很好,一定会救你的。知道吗?” 红裳点头,牵强地扯出一抹笑,“恩,我不想死。” 张琮带来的药童端着一个药碗进来了,“师父,麻沸散熬好了。” 陆贞贞看着那碗汤药,张琮解释,“红裳姑娘的箭中得深,取箭过程太痛,怕她受不住,先喝一些麻沸散,会让她减少痛感。” 陆贞贞点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再哭,“我知道,书上有说,人如果太痛,会让心脏承受不住,对生命有危险。” 张琮点头,“三小姐知道就好。一会过程会有些血腥,您是未出阁女子,为了不受惊吓,还是离远一些为好!” 他说着,将手中匕首放在火上烤好,又用沾了酒的棉布擦拭了,一切已经准备好。 “现在我要剪掉她的衣服,这样确保看得清楚!” 红裳听到要剪衣服,开始挣扎,挣扎时,有血从嘴角溢出,“不要,不……” 陆贞贞忙握住她的手,“别怕,有我在,你安心喝药,我会一直在身边,你害怕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红裳一口一口喝下陆贞贞喂下的药,泪从眼角落下,“奴婢今生有小姐如此对待,死也无憾了。” 陆贞贞不要她胡说,可红裳的药劲已经上来了,闭上眼沉睡下去。 张琮见人晕睡过去,说了一声,“准备好,我要取箭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