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先养伤吧,吃药好吗?” 司徒琰也不闹了,爬起身子,想着是该快一些养好身子,父亲不会给他那么多时间的,他需要尽早筹谋一些事。 然而他才坐起身,眼前放大的小脸嘟着粉嘟嘟的红唇,上面还沾着药汁就凑了过来。 哎哟,可不可以再可爱一些了,司徒琰心都要软化了,他的小贞贞实在太可爱了,怎么可以这样的…… 他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只觉得那入口苦涩的药汤都是甜的了,整碗药被喂完,人都还晕晕傻傻的。 陆贞贞看了一眼见底的药汁,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她做出这一步,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啊!偏这人傻了一样盯着她的唇,要死了。 陆贞贞红着一张脸,放下碗,故作轻松地道,“不知张太医去哪了,我看你身上的药都蹭掉了,我去配一些烧伤药回来给你。” 司徒琰这会满心满眼都是欣喜,尤其是看到小丫头那羞得耳朵尖都红了的小模样,哪肯让她这样走,伸出手将人拉住,可又傻了一般不知该说什么。 就那样拉着贞贞的小手,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那个,药真甜。” 陆贞贞被拉着,脸更红了。一掌拍开他拉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么甜,下次自己喝,别等着我喂你。” 她都要苦死了,又不是她的药,她干嘛要受这份罪。 司徒琰直觉说错了,忙改口,“苦的,特别苦。” 陆贞贞反手塞他嘴里一个蜜饯子,“苦就含着,再吐了不理你了。” 司徒琰嘴里被塞了蜜枣子,一如小时候母妃喂他的那种,化开了满嘴的甜味。 “我不吐。”他舍不得吐掉了。 看着小丫头别扭地跑开,这才又慢慢地趴回床上,嘴角使终翘着。 房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他这才开口道:“查出什么了?” 墨玉早就站在廊下了,顺着窗缝看到他家世子又想着法地欺负三小姐,就没敢进来破坏世子好事,他怕被打死。 墨玉走进屋内,将一张纸条呈上,“相府那边传回消息了。” 相府 陆震生下朝回府,一身官袍都没时间换下来,就看到他书房等着回话的两个下等奴才,一个个脸上带着喜色,心中已经有了结果。 “可是差事办好了?” “回相爷,一切都办得完美无缺,大夫人和一同出府的那个丫鬟都掉下塌方的断崖了,咱们兄弟将马车也推下那崖底了,任谁去找,也不会发现问题。” 陆相点头,对身边最亲信的侍卫景明道:“带他们去帐房各领二百两银子。” 景明走前看了一眼老爷,见相爷的眼中带着杀意,会意点头,“走吧!” 陆震生大松一口气地坐在太师椅上,解决掉司氏,大将军那边所剩下的亲人,就只有他这一个身居高位的姐夫和一个说不上话的外甥女。 为了那份仅剩的亲情,司大将军也会对他这个姐夫言听计从。他嘴角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管家指挥着婢女给他上茶,伺候他将身上的朝服更换下来。 墨雨这时从暗处走出来,声音当中带着不屑和冷寒,“相府夫人罹难,相爷该是沉痛,写悼文送到各府,叫人前来哀思才是。” 陆震生心情好,抖了抖常服广袖,“百门主说得是,夫人为了爱女,意外出事,真是家门不幸。我这个做父亲的,也该想着早些将贞贞接回来,替她母亲守灵才是。” “只是这个吊唁就免了,丧事从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