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种草!今日我不剐了你,我不是男人。” 柳云枝刚刚被景明挡在内室,不知陆相具体问出了什么,见他如此发疯,猜到可能是木春河说了什么。 她这些年诡辩的能力也没落下,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替自己开脱。 “相爷,相爷你听我说,不管别人说的什么,都是假的,假的,只有我对相爷的心才是真的,难道这些年你感受不到吗?” 现在,饶是她巧舌如簧也没用了,连孩子这等大事都能拿出来骗人,还有什么可信的。 陆震生举着手上的剑,满屋子坎人,“我陆震生筹谋算计了一辈子,到老了被人啄了眼,竟然将你这个毒妇宠在心尖。相府有今日,都是你害的。啊!” 他喊叫着,举着长剑就坎,柳云枝被逼到角落,再无处可闪。 陆震生将人逼到绝路,用尽全身力气,宝剑挥下,柳云枝害怕,伸手去挡,一下子右手被坎了下来。 “啊!”又是两声喊叫,柳云枝差一点疼晕过去。 “我坎死你,没了这双手,我看你还怎么敢勾引男人。” 陆轻柔从床上跌了下来,这会她已经没事了,却是半身是血,狼狈至极。她挣扎着向陆相那边跑。 “父亲,父亲您醒醒啊,你怎么了?那是母亲啊,我母亲啊!” 陆震生看着掉在地上的断手,人越发狂燥起来,血的腥味刺激他越发暴虐,那疯狂的样子,让他如同疯魔了一般,发髻散乱,眼底赤红。 他扭过头看向陆轻柔,提着手上的剑,一把捏起她的脸看向自己。 “真没想到,你们母女在我眼皮子底下演了这么多年戏,我宠你们,疼你们,心生愧疚,时时刻刻想着把你们的身份抬高。你们呢!” “一个是荡妇,一个是野种,我陆震生竟然栽到你们这对贱人手上。”他越想越气,对景明道:“将这个小贱人给我绑了,丢回她的院子看管起来。” 柳云枝看出相爷看女儿的眼神不对,顾不得疼,强撑着问,“相爷,你要对柔儿做什么?” 陆震生提着剑,转过头,目呲欲裂地看着她,“干什么?我陆震生有今天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啊!你们一个个的没有一个是真心待我的,你觉得,一个孽种,我会对她做什么?” 柳云枝拖着自己的残手,顾不得疼,跪着求陆震生,“相爷,怎么说柔儿也是您的女儿,是你看着她长大的,你不能那样对她啊!” 陆震生看到她就觉得乿,抬脚就踹到她的心口,柳云枝一下子就被踹倒在地,好半晌发不出声来。 陆贞贞就在门口看着,半点进去劝劝的意思都没有。 陆轻柔被拖走时,眼中淬了毒一样恨恨地盯着她,可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未来,还有姨娘会不会被父亲杀死。 “怎么么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 柳云枝被踹翻,右手就断了,人躺下就没力气再爬起来,陆震生觉得一剑就这么将人杀了,都不够他泄愤的,拿着剑,干脆在她身上胡乱地坎着。 “敢骗我,敢骗我,我叫你这辈子都不能再勾引男人。” 他正在施暴呢,门外传来一声吼叫,“母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