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玉,“父王,儿子要宰了他,这个狗东西对我不敬,我做这世子还有什么意思!” 司徒邡终是忍无可忍,抬手给了小儿子一巴掌,“胡闹,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的公子哥习性也给我收敛着点吧!” 司徒峻见司徒琰的嘴唇发黑,脸色发青,知道那毒就算吸,也已经游走全身了,他心下大定,便不再阻拦,退后一步很是恭顺地道:“儿臣不敢忤逆父王,是儿臣狂妄了。” 锦王心痛不已,早已无心去怪罪谁,何况在这里,众口铄金,他也不敢随意揣测是齐王妃指使人害琰儿。 何况琰儿的伤也是因自己而生,他不由得难过,难道峻儿得了世子之位,爱妃她也想自己死了? 他心中生了疑虑,看着百人的侍卫小队死伤大半,郁卒地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韩再离满脸是汗从远处奔回,他及时制止了袭击继续,将那些暗中埋伏的人死杀殆尽,可还是晚了。 看到昏迷不醒的司徒琰时,大吼一声,“这是怎么回事,爷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墨玉,你在做什么?” 墨玉嘴唇发乌,显然也是中了毒,唇角发麻,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老韩,你可回来了!”他忍着肩膀的疼痛,说完这句话,双眼一翻也晕死过去。 韩再离不是王府里的人,他是狱督门幽冥堂的堂主,看到门主都伤成了这般,这些人只看着。 要不是锦王是门主的老子,他早就将人都剁了,“还都愣着什么?还不赶快回京找大夫!” 司徒峻不想那么快回京,拖延时间道,“你是谁,敢在父王面前吆五喝六。” 司徒邡如同大梦惊醒,瞪了小儿子一眼,指挥着人,“快,将人抬上马车,回京,速速离开这里。” 贲良过了半柱香的时候也追了上来,锦王这一次没有坐马车,骑马跟在侧,他压低声音道:“埋伏咱们的人都死了,属下赶到时,无一活口。从衣着特征上来看,查不出来身份。但能清楚分辨出是两伙人。” “该死,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在暗中下手,本王定要他碎尸万段!” 过了卧龙峡再走二个时辰就进京了,一路平坦再无危险,因为救人,一行人赶得极快! 康王府上,有内侍手中抓着一只飞鸽快速入殿,满带兴奋地喊,“世子爷,成了,成了!” 康王世子司徒嵘是个四十多岁的白脸中年男子,康王是老皇帝的长子,世子的年纪自然比同辈人年长。 此时,内堂坐着二人,一个面容消瘦,眼神阴隼,正是骁骑将军柳骁鹤,另外一人是右相纪止衡。 内侍进来,手中拿着字条,给众人请了安后,兴奋道:“世子爷,事成了!” 司徒嵘正和右相和柳将军详谈留京为质之事,他已入中年,父王更是年老,他们这一走,怕是再想成事已难,想着走前如果有所行动的胜算。 见人来报,伸手接过字条,随意扫了一眼。 那内侍尖着嗓子道:“咱们的人虽然死伤殆尽,却是在关健时刻砸伤了前锦王世子司徒琰的双腿,他的腿已经残了,再成不了气候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