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伺候主子用餐的,就是这样,帮着布菜。 司徒琰皱眉,他不想吃咸菜。 蛮秀随后又用手去抓了一个馒头,放在碗里然后递到司徒琰面前,“县主说了,您要是不喜欢吃,一会就叫我都撤下去,主要是怕您昨日吃多了,今个没胃口。” 司徒琰看了一眼那馒头,拿起一旁的筷子,自己捡了一个。 然而他的优雅是真的低估了蛮秀的粗鄙,这筷子还没伸到地呢,蛮秀直接将盘子端了起来。 “看来县主所料是对的,您的确吃腻了,奴婢将这馒头端下去先,许嬷嬷他们可还都饿着呢。” 司徒琰冷了脸,可是他忍着没发作,因为这里不是他的府邸,蛮秀也不是他的属下。他的涵养不会和你一个没身份的丫鬟一般见识。他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碗里的馒头,拿起来细细的剥了馒头皮咬了一口。 又干又硬,难已下咽,只吃了一口,他就没兴趣了,这馒头不是贞贞做的,味道不好,面酸得厉害,总之不好吃。 先喝汤吧,昨日那汤可是很美味的。 然而他端起来,用汤匙舀了一口,腥,肉没熬到时间的腥臭味。咸,打死卖咸盐的感觉,这不是贞贞为他熬得骨头汤。 放下碗,他坐在那生闷气。 蛮秀回来了,见桌上的吃食都没动,诧异地问,“您不饿?” 司徒琰道:“今日的汤,是你家主子熬的?” 蛮秀点头,“是啊!主子卯时不到就起来熬汤了,还是奴婢在旁伺候的火,县主叮嘱,一定要小火慢熬,熬到份了,汤变白了再端来。” 司徒琰的心越来越沉,贞贞这是想让他走吗? 可他司徒琰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不就是一口吃食吗,大不了吃墨云带回来的。 “恩,我不太饿,你都端下去吧!” 他自己扭动着轮椅的轱辘,想出去走走,蛮秀似变了一个人一应,贼机灵地道:“您是想四下走走吧?您坐在这椅子上不方便,那门槛高着呢,我抱您。” 司徒琰:“……” 他想说,让一个丫鬟抱出门,成何体统,他是有暗卫在侧伺候的人。然而蛮秀可比他想象的身体力行,椅子才推到门口,他上人连带椅子都悬空了。 蛮秀抱着他越过门槛,一边迈腿还一边吆喝,“哎呀呀不行了,你怎么那么重,爱不了,我受不了了。”说着,“哐当”一声,轮椅重重墩到了地上。 差一点将司徒琰震晕过去。 蛮秀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推着一边轮子已经出现晃动的椅子,一边好心地介绍。 “琰公子来了两日了,一定还不知道咱们县主府有多气派吧!咱们后院有一个可大可大的湖了,湖心有一处亭子,咱们县主不出府的日子,都是在那亭子里打发时间的。现在那边还阴晒着许多香料呢,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司徒琰心动了,看在这个傻丫头好心带他去看贞贞平日呆的地方份上,原谅她的无礼。 “好,去那湖心走走吧!” 他坐在椅子上,并不知蛮秀已经裂开的嘴角都到了耳根,似是天大的阴谋已经在酝酿开始了。m.xiapE.cOM